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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时杭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
虽然理论上他不需要睡眠,但这会儿睡不着并不是因为不困,而是一想到客厅还躺着某人,他就会突然清醒过来。
时杭翻了个身,覆满白色羽毛的尾巴顺着床边耷拉到地板上,尾巴尖尖轻轻的拍打着地面。
……有空去远洋游两圈吧,有点憋得慌了。
小主,
就算这样,他也没想回卡巴拉。
“鹤田?”
房间外传来了松田阵平带着疑惑的声音。
羽龙的尾巴尖僵了一下,快速的消失不见。
“怎么了?”时杭过去给他开了门,装作若无其事的询问,“有什么事吗?”
松田阵平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卧室里的情况,卧室被收拾得很整洁,没有能藏人的死角,只不过被褥像是刚换过……
想起来他昨天一身酒气躺在人家床上,松田阵平略微有些尴尬的收回了目光:“我刚才听见屋里有声音。”
时杭心说你是猫吗?听力这么好?
“这是七楼。”时杭无奈的说道,“要是不放心,你进屋睡?”
客厅的沙发对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来说,实在是有点小了。
“那就不用了,”松田阵平支支吾吾的拒绝了这个提议,“也、也还行?”
时杭:?
什么叫也还行?你听听你这前后句有逻辑吗?
大概是时杭的疑惑表现的太明显了,松田阵平立刻要关门,然后就被时杭制止了。
“一起睡床吧。”时杭叹气,“沙发太小了,睡一觉起来落枕就得不偿失了。”
他不可能睡沙发的,昨天晚上他去街上溜达了一宿都没睡沙发。
于是直到占据了另一半床的松田阵平迷迷糊糊的睡着,也没人想起来问一句能不能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