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领旨!”
“朕刚刚与你们商议的事,整理好了以后,传阅各州府吧!”
“臣等领旨!”
凌渊又问起了江亲王出海的事,从草原回来的路上,他就在问这件事。
按照从宁州去海外的行程,料想也不会这么久不会有消息。
倒不是担心江亲王会叛变,他担心的是他们会遇到危险。
毕竟海外不可控的因素太多,需要注意的地方也不少。
但过去了这么多天,连锦衣卫都没收到消息。
“陛下,要不要臣再追问下宁州那边?”宋林书请示道。
“不必了,有了消息,他们自然会送回来的。”
宋林书还想提提银子的事,他想要增开点赋税,国库之中的那点银子,似乎有些不够了。
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凌渊已经离开了东暖阁。
礼部尚书贪赃枉法,对朝廷政局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主要这件事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陛下,臣有罪!”
“张甫卿,在你眼中,朕就是如此不开明之人嘛?你若是想要辞官,朕会硬拉着你不放吗?”
“陛下,臣没有那个意思,能遇到陛下是臣从未想过的福分。”
“少说废话,说点有用的,朕没砍你的脑袋,已经是法外开恩。”
“陛下,文宗大比之后,臣觉力不从心,陛下对新学的推广,臣努力想要理解,但臣思想固化,根本无法参透。”
张甫卿这才说出了实话,他所在的礼部,主管整个大璃的学术,不论是私学还是官学,都是凌渊提出来的。
他试图去理解过,奈何他很痛苦,心中总会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是违背祖制的。
凌渊突然有些理解他,他学了一辈子的圣人之道,而朝廷想要推行的新学,却将一些他们认为的旁门左道弄了出来。
“起来吧!”凌渊的语气柔和了许多,“那也不必要这种自污的办法吧!”
“陛下,李东来虽然沉默寡言,但其人懂进退,只是身后没有背景,臣想要让他做一个孤臣,一个只能忠于陛下的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