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心神一慌:“为何不可?难道是父亲别有打算?”
薛振通道:“对,你表妹的亲事自有着落,你不必再想,早日断了你这心思!”
一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这般为老不尊,觊觎那样一个粉雕玉琢的小表妹,他便怒从心头起。
“断了我的心思,只怕是为了全父亲的心思吧?”
此话一出,薛庭柳都暗自惊叹了一声:这窝囊废今日是疯了吧?
薛振通的眼睛瞪大了:“你此话何意!?”
此刻的薛庭笙只觉得自己端的是大义凛然,是保护可怜表妹的勇士,他直视着薛振通:“父亲敢说自己不是如觊觎荣子滢那般,把眼睛落到容心身上了吗?”
这居然说出口的瞬间,薛振通的面色就变了,他仿若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孽障!”
随即,又一记耳光落在薛庭笙另外半张脸上,打得他晕头转向,那半张脸也迅速肿起。
薛庭柳的橘子吓掉了,他啧啧摇头,又重新剥一个。
薛庭笙擦了把鼻血,越挫越勇,他怒视薛振通:“父亲不顾伦常一次,难道还要这般第二次?若父亲真敢对容心做什么,儿子一定会大义灭亲,亲自去击鼓鸣冤!”
薛振通气得快疯了,他的身体抖如筛糠,手直指薛庭笙:“你……你脑子里成天到底在想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
傅泠生这个儿子的时候,是把脑子落胎盘里了吗!
薛庭柳差点没笑出声来:这是什么鬼热闹?薛庭笙怀疑他爹想霸占傅容心?!
薛庭笙却依旧义正严辞:“再污秽不堪,也不及父亲行事不正,做出此等悖逆人伦之事!”
此刻的薛振通早已气得头晕,若非扶住桌案,只怕就要活生生气昏过去。
他厉声:“瑚白!”
瑚白应声进门。
薛振通捂着疼得生裂的胸口,也算难得的和傅泠夫妻一心了。
“把这个孽障拖出去……拖出去痛打三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