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害死了霍知愉父兄的人,如今却大张旗鼓地要被迎入大雍,甚至要将她迎娶去她父兄的殒命之地,让她走入风雨飘摇的余生。
太后和霍家上下,如何能不拼死相抗?
……
半个月后,四方馆终于在北狄使团到来之前赶完了工期,准备迎接来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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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薛执宜换班罢,刚推开自己的房门,就瞧见霍无忧正坐在她桌边,歪着身子闭目养神。
对此不打招呼的登堂入室,她早已经见怪不怪,只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侯爷大驾光临,可是有什么吩咐?”
闻言,霍无忧才倦倦睁眼,似乎方才真的睡着了。
瞧见薛执宜,他眼中明亮了些许,驱散了其中倦意。
他声音懒懒的:“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
瞧着他,薛执宜这才发现,霍无忧的气色似乎不大好,嘴唇的颜色竟和那日在船上受伤时,淡得不相上下。
她那日离得那般近,不会记错的。
见薛执宜的脸上蓦地露出忧色,霍无忧这才扬起笑意,没等薛执宜开口问他,就主动挽起袖子:“你瞧,受伤了。”
只见霍无忧的左臂上,竟有一道狰狞的伤口,竟绵延了半个手臂之长,虽止了血,但瞧着仍是触目惊心。
她一时也顾不得霍无忧那张还笑得出来的脸,问他:“怎么弄的?”
霍无忧却托腮:“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
“疼就忍着。”薛执宜冷声问他:“快说,怎么弄的?”
霍无忧没好气地收了笑,道:“想趁着赫连佑那小贼进京,截取自他传出来的密信,不想北狄人的鼻子比狗还灵,被察觉了。”
说罢,又嗤声:“几十人围追堵截,幸好本侯身姿矫健、天赋异禀,只受了这么点伤,就将那些人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