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人他们都很担心你,能拥有这样的家人作为后盾,还有什么害怕的呢?
他们也应该是你振作起来的力量。”
她将身边的淼淼揽到了自己的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的在她耳边继续劝解道:
“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只要你愿意走出来,就会发现自己现在有多傻。
惧怕和逃避不会有任何的用,真正要做的是去直面自己的敌人,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薛芳意的肩上突然感觉到了一滴湿意,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她开始自责自己是不是一次说的太多,让淼淼无法接受,勾起了她的伤口。
“芳意,我真的很爱我的父亲,母亲,我的哥哥们。我想要用我的力量保护他们,也能保护你。”
淼淼闷闷的声音从薛芳意的颈窝处传出来,每一个字都落在了薛芳意的心上,让她心口像填满了浸水的棉花,又胀又沉重。
除了窗外被风吹动的沙沙的树叶声,屋里慢慢只余下两人沉睡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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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被敲门声吵醒的薛芳意,挣扎着睁开了眼睛,但因为宿醉而疼痛的脑袋一时却无法清醒过来。
她一边抱怨着春烟每次敲门都这么大声,一边迷迷糊糊的起身,穿上了鞋子,走过去打开了门。
当她看到门外端着脸盆的婉儿时,呆愣了片刻,才想起自己昨晚是留在了谢府,还有和淼淼闹腾了一夜。
薛芳意转头朝着内室唤淼淼起床,却一直得不到任何回应。她只得吩咐婉儿把脸盆和面巾放下,去准备两碗醒酒汤后,自己回屋叫醒淼淼。
可是当她越过屏风走到内室时,床榻上却空空如也,淼淼根本不在屋里。
薛芳意瞬间清醒了大半,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淼淼会不会比她醒的早,又去后院空地练剑了。
于是她稍作洗漱整理后,便让婉儿领着自己去淼淼平日练剑的地方寻人。
当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空中响起了一声闷雷,京都的天空仅仅晴朗了一天,又再次被黑暗笼罩,昨夜的月光好像都不过是脑海中的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