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白景发稍微松了口气,但还是全身戒备看向两旁,生怕被人给打了黑枪。
“八爷!”白山从车里探出头,他为什么一直没下来,那是因为这个司机虽然之前摸清了底细,但谁知道会不会起什么歹意?
白景发冷静道:“此地不可久留,赶紧让老张下来修车!”
司机老张腿都软了,在这个年代开车那也属于高收入群体,最起码相当于是个金领,很少见过这种子弹横飞的场面,没尿裤子都已经算是有毅力。
下车颤颤巍巍的换备胎,两只手一直都用不上劲,因为那个高个壮汉手里的枪,隐隐约约一直冲着自己。
给汽车换车胎的时候,白景发朝着那个络腮胡走去,刚刚所使用的招式,出自于后世某个上过战场老兵的经验。
“绝对快,相对准”的射击理论,先开枪直接让他失去战斗力,第一枪打的就是这王八蛋的胳膊,直接让他握不住枪,而第二枪打到肚子上,还没死正在那痛苦的呻吟呢。
瞧见白景发虎视眈眈的过来,傻子也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爷…爷,您放小的一马~”
“砰!”正所谓反派随话多,白景发可不会犯这个错误,直接就一枪送他去投胎。
很快司机就重新换好备胎,回家后白景发都心有余悸,也就是这伙人不专业,并没有在两旁埋伏,要是配上那种专业打劫的,今天还就真栽在那了!
打那以后也有了教训,每次出门无论去,最起码都会带四五个人……
“爸爸!”
白景发正在自家院里浇花,那边收音机里正播放着小鬼子投降的消息,高兴的都直哼小曲。
“哎呀,儿子!”放下喷壶抱起朝自己冲过来,那连步都迈不稳的小胖子。
“八爷,也就您能抱得动,这孩子真是一天比一天胖,都快赶上他大哥的体重了!”
身穿白蓝相间旗袍的怜儿,柔软而又贴身,衬托出婀娜的曲线,如今也二十六岁了,但岁月好像并没有在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走过来的时候仪态优雅,身姿摇曳一步一扭,旗袍轻轻摆动露出穿着丝袜藕白般双腿。
如今八年时间过去了,已经是1945年,白景发像个小老头一样,一直在山城没挪过窝。
连孩子都生仨了,其中第一胎老大是个儿子,二闺女是40年生的,老三就是怀里的这个胖小子,今年才两岁半正是可爱的时候。
怜儿走过来给茶杯里续上水:“八爷,今天怎么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