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波莉对邓布利多的警惕与疏远,泰格记得非常清楚。
能让黑帮露出这般神情的人,只有条子,还是那种伟大到可怕的条子。
为了社会秩序的正常运转,他们可以牺牲掉任何人,包括自己……
这正是谢尔比最讨厌的类型。
邓布利多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着昏死过去的科曼·艾弗里,他意味深长的低语道: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
“老艾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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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稠。
城堡内外一片寂静,就连墙壁上的画像都打起了清浅的鼾声。
面对气势汹汹的泰格,试图吓唬夜游学生的幽灵带着尖叫逃离。
“嘭”的一声,寝室门被重重砸回了门口,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妈惹法克!”
“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他的鼻子打歪,把他的假牙镶在他的屁股上!”
泰格骂骂咧咧的回到了寝室,将紧绷的衬衫一把扯下,随手丢在了椅子上。
而对于夜宵美味的失去。
毒液同样感到伤心,它在泰格的脑海里,骂的比泰格还脏。
与此同时。
级长寝室的隔壁异常安静,喝了无梦酣睡药剂的男生睡的格外踏实。
而女级长杰玛·法莉就端坐在桌前,望着窗外的黑湖景象,品尝着雾气腾腾的咖啡,清冷的眸光深邃且悠长。
直到沉重的关门声骤响。
“伯斯德,你总算回来了。”
少女红润的唇角勾起一抹诱人的弧度,缓缓放下咖啡杯,随手一挥,房间内有关她的痕迹,尽数被清洁咒消除。
随即,她便抚着裙摆从容起身,凌冽高傲的斗志悄然浮现在眼中。
“真遗憾,伯斯德……”
“给谁当狗,不是当呢。”
白皙的下颚轻抬,宛若初雪覆盖下的脖颈微微扬起,杰玛·法莉步履轻盈的向着寝室门扉走去。
“哦,差点忘了你们。”
开门后,杰玛·法莉似是想起了什么,回过身来,对着寝室内酣睡的男生提裙屈膝,姿态翩然优雅。
“多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