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她在傅砚沉的怀里,周身都被炽热的男性气息包裹,腰上帖着有力的臂膀,一张如刀削般的俊脸上染着淡淡浅笑。
“你过敏了!”简初皱眉。
傅砚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眸色也深沉了些。“你刚才霸气的样子怎么不见了?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妻子还这么霸气呢!”
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就像一头饿狼在逗弄一只小兔子。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简初双颊顿时绯红,“你快些松开。”
之前她讲了一些维护他的话,他都听到了?他不是晕过去了吗?
原来那时候他就醒了?
傅砚沉却没松开手臂,“怎么?不承认吗?”
他将她扣得更紧,说话时,唇贴近了她的耳畔。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垂边,简初被撩拨得浑身顿时如过电了一样发麻。
“哎呀,你不要闹,涂药了。你浑身不难受吗?”简初作势瞪他,一双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
“难受,憋得难受。”男人的唇落下来的时候,随时而来的是被扑倒在大床上的人儿。
简初:“……”
她手上的药盒也啪的一下跌落在地上,然后又骨碌碌的滚落在地上,最后滚到了门边。
晚上七点钟,简初缓缓睁开双眼,觉得手指头都透着疲惫,她摸索了一下床边,就摸到男人极富弹性的腹肌,她无语的撇嘴,用小腿蹭了他一下,“饿了。”
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无比,带着用嗓过度的质感。
傅砚沉放下手机,“那我们去楼下吃饭。”
来到楼下就发现傅夫人和傅泽与已经回家了。
看到简初,母子俩的表情有一些一言难尽,但是谁都傲娇的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