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宁王道:“自然是真诚之友。”
“何来的真诚,我倒希望是个真诚,心灵里的真诚。”左丘绮肃穆的脸,没有太多感动,直言自己也不愿来他王府里,再说郑宁王府里的人总对凌府有敌意,很不明白他为什么想对凌聘掘不利呢。
郑宁王含笑,凝视道:“你一向很聪明,不过,却错了,我只是想知道凌聘掘在你心里的位置。”
她回答道:“当然是至亲至爱。”
郑宁王笑了,坐于一旁,与左丘绮谈心,他岔开原本的话题,问道:“能告诉我,你的家乡在哪里吗?”
她回答道:“那是个很远的地方,我现在也是回不去了,是个非常热闹而特别的地方,王爷您相信我所说的吗?”
郑宁王缓缓靠近左丘的身旁,细语道:“本王当然信。”
左丘绮见他神色温和,继续道:“那王爷,您可以放我走吗?”
郑宁王点点头,不过更希望左丘绮留在王府做他的女人。
左丘绮震惊他的话,不禁心里一番嘀咕,你这堂堂王爷怎么能如此轻浮,于是婉言道:“王爷,我不过是凌府义女而已,且又不懂规矩,实在不敢仰攀,我不愿意!”紧接着,她拿出腰牌递给了郑宁王,说出在河边逢黑衣人行刺一事,亏的城北苏燕起相救。
郑宁王接过腰牌,断然道:“本王从未做过此事。”
左丘绮沉思,再言道:“你没做过,可代表你府里的人不想置我于死地。”
郑宁王听罢,言自己一定会查明事情,让她早点歇息,便起身走了出去。
次日黄昏。
郑宁王在书房观书,吩咐南子邱请齐妃过来一趟。
待齐妃过来后,正瞧见桌子上的令牌时,显得惶恐失色,南子邱连忙走了出去,郑宁王放下手里的书,让齐妃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