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被问得一怔,“自然是管的,只不过一天只有一顿稀饭……”
“给我来两只烧鸡,一壶烈酒。”
陈长帆给狱卒手心塞了一小块碎银,后者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您请……小心门槛……烧鸡一会就送来……”
咣当一声,牢门关闭,陈长帆惬意地往稻草铺就的“床”上一躺,心里暗暗嘀咕。
“坐牢可以每天固定获得一碗稀饭,好像这生活条件也并不算太差……”
旁边的犯人见这个新来的脸上没有半点愁苦之色,反而表现得十分松弛,心里忍不住暗骂。
“傻比!刚来的时候觉得新鲜,过两天你就跟我一样哭天抢地要出去了!”
……
柴家堡。
柴风听完老魏的叙述,眉头渐渐竖了起来。
“姓程的真是想钱想疯了,以前我与他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居然欺负到我兄弟的头上来,那我就不得不管了。”
老魏听见柴大官人这话,一颗悬着的心登时落进了肚子里。
不一会,几匹快马顶着蒙蒙夜色从柴家堡疾驰而出,直奔程为民府上。
谁知竟然扑了个空。
“那狗官定是躲起来了,走,先去地牢里探望一下我兄弟!”
柴风在大门前啐了一口,旋即勒转马头,直奔县衙而去。
……
当柴风等人风尘仆仆地来到阴寒的地牢,随着狱卒快步走到陈长帆的牢房前,脚步骤然一顿。
陈长帆正一手抓着鸡腿,一手捧着酒杯,吃得满嘴流油,隔壁的几个犯人眼巴巴看着,已经馋哭了。
而陈长帆此时脸色红润,气色看起来比柴风几人还要好。
“陈兄,你受苦……”
柴风已经酝酿已久的寒暄,在这一刻却是迟迟吐不出来。
还以为兄弟在牢里挨饿受冻,谁知道兄弟在牢里吃香喝辣啊?
这反差也太大了!
“柴兄?来来来,一块喝酒,一块吃肉!”
陈长帆冲着门外的柴风热情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