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令牌,就是半钱银子,我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给你?”
这人被萧麦擒住后,直接旋转身体,一招金蝉脱壳,褪下衣物,闪到一旁。
萧麦一拱手:“前辈既已被擒,还望行个方便。”
“都说了,不能平白无故给你,总得意思意思吧?”逃犯举起右手,揉搓食指和大拇指。
依照逃犯的经验,举子们都很怕得罪前辈,自己每次敲诈都能成功。
萧麦摇摇头:“见谅。”
话音未落,萧麦就如饿虎扑食般,蹭地一下闪至近前。
逃犯未及反应,腹部就挨了一记重拳,疼得他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地。
紧接着,萧麦搜出令牌,直接走人。
“哎哟哟——好小子,我记住你了!等你入了捕门,看我怎么整你!”
逃犯许久起不来身子,只能躺在树下呻吟。
不多时,他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便见一青衣少年向自己走来。
少年手腕上,绑着一根紫绸。
“也不知是哪位达官显贵之家的公子,下凡来捕门体验生活了?”逃犯心中腹诽,身体却很诚实,立即取出一枚令牌,放在了地上。
“恕前辈我受了伤,无法亲手呈上令牌。”
步青石眉头一皱:“萧麦打的?”
“是个瞎子,不知道叫啥。”逃犯整日只顾寻花问柳,吃喝玩乐,属于捕门极少数没听过萧麦事迹的人。
“呵呵。”步青石冷冷一笑,上前用脚尖抵住令牌,轻轻一勾,就踢到空中一把接住。
这份对力量的精确掌控,让逃犯大为叹服,心道这公子哥倒有几分本领,不纯粹是草包。
孰料,步青石拿到令牌后,往逃犯胳膊上狠狠一踩,这招势大力沉,但听“咔嚓”一声,直接踩断了逃犯的右臂。
武者折断臂骨,至少要小半年才能恢复,且武功难以再恢复到巅峰水平。
捕门是以武论英雄的地方,废掉手臂,日后注定要被边缘化,再不能骑在新人头上作威作福。
逃犯不但疼得撕心裂肺,更是心入冰窟,绝望地看向步青石:“为什么!我得罪过你?”
“萧麦见了都要赏一拳头的人,能是什么人品?索性今日就把你废了,免得日后再生事端。”
步青石言罢,又是一脚踏下去,踩断了逃犯的腿骨:“从今往后,不准在我面前出现!”
之后,他才继续去搜找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