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霄想了想，似是有些迟疑的说道。

“这是什么评价？但是新奇。”

苏莞听到不由得笑着问道，不知为何她觉得顾凌霄身上总是带着一种落寞的孤寂感，有时候她明明在笑着和自己说话，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似是带着苦涩。

也是，十六岁便失去兄长和父亲，自己一人扛起十几万大军，十七岁的时候母亲又过世，她知道顾凌霄心中一定承受了很多痛苦。

她对人总是冷漠的，疏离的，回到京都以来做的那些事，虽是轰轰烈烈，让那些大人物都对她无可奈何。

但苏莞知道她做的那些事看似风光无限，却只不过处处树敌而已，她似乎总是在离别，在失去。

苏莞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该做些什么才能让顾凌霄变回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哪怕只是快乐一点也好。

但她能感觉到在提到郡主的时候，顾凌霄神色似是有了些变化，或许像郡主那样肆意张扬的人，能对顾凌霄有一些影响和改变。

“是啊，这京都最不缺的就是疯子，傻子和不是人，能做个正常的人，已经很难得了。”

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有钱有权，不愁吃喝，虽然没了母亲，但父亲对其宠爱，圣上又是她的后盾，只要她不犯什么大错，此生定是无虞。

“你说的倒也是，你啊，又何必看的那么清楚。”

“但是郡主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想要做的事，她要走自己想走的路，这也不是旁人能拦得住的，你也知道她的性子。”

虽然郡主是还年轻，但毕竟生在皇室，又岂会真的天真，她或许也有自己想要的，需要去争取的东西。

“那就随她吧，她的事自有很多人替她操心，我又何必庸人自扰，既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