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感情,莫稚自己找不到答案,她沉默不语,闷头喝酒。
唐天哲语重心长的说,“阿稚,想做的事,勇敢去做。若复合失败、遇事受挫,没关系,你转身,哲哥在你身后呢。哲哥永远都会给你撑腰。”
莫稚听完后,心里暖暖的。
这六年,唐天哲一直明里暗里的想要莫稚正视自己的心,可她总是口里说不爱了,可每次喝醉后喊的都是他的名字。
她拿着酒瓶碰了碰唐天哲的,仰着头一口喝下去,缓了缓,摇了摇头,“哲哥,在荷兰这六年,如果那件事没有发生在我身上。回到江安,我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去找阿辰,追回他。可,那件事真真实实的发生了,而且,它就发生在我身上。那是个梦魇,整夜整夜折磨我,我迈不过去,但我也不想就此颓废,我强迫自己忘掉,我在努力自救。虽然,现在的我,比三年前好多了,可我并没有完全走出来。我能做的就只有自我疗伤,疗伤这个过程很长,我不知道需要多久。所以,目前,我和段辰的感情也就只能停留在六年前。”
唐天哲眼神里满是心疼的看着莫稚,莫稚那浑身的破碎感,让唐天哲重新回到五年前的那天。
莫稚刚来荷兰,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她每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坐在飘窗上,一瓶又一瓶的喝酒。有次,她喝醉了,拉着唐天哲的胳膊,不放手,她抬起头,朦胧的双眼盯着他看,莫稚满嘴的酒气,一直喊着那个名字,“阿辰,阿辰。”
眼泪从眼角流下,声音略带鼻音,“对不起,阿辰,对不起,我迫不得已……”
她反反复复的说着“对不起”这三个字。唐天哲只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二天,她揉着发疼的头,缓慢的坐起来,在看到坐在一旁,闷头抽烟的唐天哲后,她先是因为他的存在愣了愣,而后缓过来,看到他的脚周围满是烟头,震惊的瞪大双眼,他虽说会抽烟,但他平时不怎么抽,一天也就抽一根,甚至有的时候,一天也不抽,这次却难得的一晚抽出了快两周的烟量。
莫稚看到他这个样子,有些害怕,声音有些颤抖,“哲哥,怎么了?”
唐天哲一夜未睡,他坐在椅子上,陪了莫稚一整晚,他的双眼通红,眼睛下的黑眼圈也格外显眼。
唐天哲沙哑的开口,“跟哥回国,不管是谁欺负你,哥都给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