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场面即将陷入僵持状态时,梦可一把粉末往后撒去,下一秒,往自己倒入一瓶药剂。
整个动作太出人意料,陆长礼下巴衣襟上都落上一层白灰。
没避开梦可突如其来的第一招,陆长礼灵光一闪期接下第二招,抢过梦可手里的药剂就倒入嘴里。
两人挨得这么近,梦可身上肯定也沾了灰,这灰一看就不是寻常东西,闻起来像药粉,而梦可又在此时抢时间喝下这瓶药剂,那不难猜出,这应该就是解药。
陆长礼喝完解药后,特意把瓶子倒过来,朝梦可得瑟。
梦可强压下心里的笑意,起身牵起雷虎,坐到对面。
很快,陆长礼就发现了不对,身上好痒,不是皮肤出问题的痒,是发自骨髓的痒,使劲挠都止不住。
“你刚撒的什么药粉?”
梦可实话实说:“花椒粉啊,你没闻出来吗?”
陆长礼不信:“怎么可能?!花椒粉不可能这么痒。”
梦可无辜脸:“花椒粉确实不会这么痒啊,但你不是抢了瓶药剂吗?那药剂是我无聊时配的,刚做好心理建设准备以身试药,结果没想到,你都不打声招呼,就往嘴里灌,我想阻拦都来不及。”
小主,
陆长礼咬牙切齿:“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想阻拦!”
这女人肯定是故意的!
梦可摊手,她可不就是故意的吗?但她不会承认呀。
陆长礼太难受,很快看清形势低头:“你想怎么样?”
梦可疑惑转头看向雷虎:“老公,我刚才在走神,没听清你和陆少将在谈什么,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雷虎知道老婆这是在给自己找场子,心里正有十个二叔在跳叩拜舞,配合得不行:“刚才我在要陆少将归还我的熊猫木雕,他好像都不记得了。”
梦可点头:“哦!这样啊!”
然后转头问陆长礼:“陆少将现在记起来了吗?”
陆长礼敢不想起来吗?今天是他大意了,他认栽,冷哼一声,取出熊猫木雕,丢还给雷虎。
雷虎惊慌接过,就怕老婆给自己雕的东西被摔坏。
这一检查,可不得了,他又想跟陆长礼这狗贼干架,这货拿着他的熊猫木雕也太不爱惜了吧,居然弄上去几道抓痕,这货果然是属猫科的,爪子就是贱!
怕心爱的熊猫再次被歹人抢走,雷虎检查完就赶紧收进光脑折叠仓里。
陆长礼本以为梦可得偿所愿就会给他解药,结果等了一会儿,这人一点动作也没有,他强忍着身上的痒意开口:“解药给我!”
梦可见陆长礼瞪着她,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靠到雷虎怀里,雷虎也心疼地将人圈住,不给陆长礼瞪。
“你这么凶干什么,知不知道很吓人!”
陆长礼烦躁的不行:“我再说一遍,解药给我!”
梦可怕怕地在雷虎怀里拱了拱,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嘀咕:“刚研发的药,哪里来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