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写书这种事情,肯定不是一个下午就能讲清楚的,常浩南一直从午后讲到傍晚,也才把第六章的基本架构给刘洪波梳理清楚,然后又根据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工作,提炼出了一系列虽然已经脱密但仍然非常切合实际的课后习题。
前世在常浩南自己上学的时候,就非常苦恼于课后习题在难度梯度设计上的随意,有些几乎不用过脑子就能算出来,而有些则想破头都很难做对。
更可恨的是很多习题的答案也十分不走心。
于是有诗云:
即得易见平凡,仿照上例显然。
留作习题答案略,读者自证不难。
反之亦然同理,推论自然成立。
略去过程qed,由上可知证毕。
所以,虽然出了很多复杂程度拉满的习题,但他还是将心比心,至少把解题思路详细的写在了答案里面。
真的已经很善良了。
实际上,编写教材的过程对于常浩南而言并不只是一个输出的过程。
由于他的理论知识的来源很杂,包括但不限于前世从各种论文中所学、在工作中的领悟、重生之后自己所学以及由系统提供,因此即便从个人的角度上,也需要这么一个机会来对自己的知识体系进行梳理。
而这种梳理的直观结果就表现为,在跟刘洪波讨论了几个小时之后,系统的【理论经验】竟然再次小涨300,来到了8800点。
这让常浩南恨不得第二天再去对方那里交流一番。
只不过这也就是想想。
别看常浩南只讲了一个下午,但要想把他说的内容形成课本内容再录入到电脑里面,最快也得要十来天功夫。
只能慢慢来了。
……
接下来的一周堪称常浩南重生以来最为风平浪静的一段时间。
除了每天例行跟浙省大学那边沟通关于在零风层仿制一个平流层飞艇以提供信息中继服务的可行性之外,唯一值得一提的,便是常浩南总算把心念已久的手机号码给申请了下来。
这个时候还不能像后来一样随时都能开卡,而是要登记个人信息并且缴纳一笔押金,再等上大约一个星期左右,才能拿到电话卡和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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