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筠白了她一眼,心里暗骂姜颂哪壶不开提哪壶,“哪里哪里,不过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
话锋一转,看向谢长宴,“三妹夫,听说你身子骨向来不大好,可今日一见,却是神采奕奕,真是令人惊喜。不知可有寻得名医,或是用了什么灵丹妙药?”
谢长宴闻言,微微抬眼,目光清冷地掠过姜筠那张带着探究与好奇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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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未开口,只是淡淡地收回目光,仿佛姜筠的话并未在他心中留下任何痕迹。
姜筠被他的冷漠所慑,脸上不禁有些挂不住,却又不甘心就此打住,“三妹夫,怎的不说话?莫不是我哪里唐突了?”
姜颂见状,轻启红唇,为谢长宴解围:“二小姐,夫君他近日身体确有好转,但仍需静养,不宜多言。”
姜筠哪里忍受得了被谢长宴这般无视,“三妹夫难道还在因为我之前拒绝与你成婚而心生芥蒂?若是如此,那我可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这婚事乃你我两家祖父所定,根本没有问过我们的意愿,你我皆是身不由己。你若是身体康健,这桩婚事我自然也是乐见其成的,可谁人不知你是个……”
“筠儿!”姜步礼突然厉声打断姜筠的话,脸色已然沉了下来,“休得胡言!”
姜筠被父亲突如其来的怒斥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父亲如此疾言厉色的模样,当即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
杜淑兰也连忙出面打圆场,“筠儿年幼无知,口无遮拦,还望长宴不要放在心上。”
说着,她又转向姜颂,“颂儿,你也知道你二姐姐她性子直,并无恶意,对吧?”
姜颂心中冷笑,这杜淑兰当真是会做人,三言两语便将姜筠的失言轻描淡写地揭过。
她淡淡地瞥了杜淑兰一眼,没有接话,只是端起手边的茶盏,轻抿了一口。
“二小姐,夫君已经与我成婚,前尘往事便如风过无痕,无需再提。”姜颂放下茶盏,语气淡然,“二小姐今后还要议亲,还望自珍自重,免得落人口实。”
姜筠被姜颂这番话噎得哑口无言,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她本以为姜颂这个庶女即便嫁了谢长宴,也依旧是那个任她欺凌的软柿子。
可今日一见,姜颂不仅气质大变,就连言辞也犀利了许多,竟让她这个嫡女都吃了瘪。
“你!”姜筠气急败坏地指着姜颂,“臭丫头,才刚出嫁就敢在我面前摆起谱来了,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