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宴这些日子愈发热情。
很多次,连之前他临睡前要做的那些事些情,譬如阅卷、下棋、抚琴、温酒等都顾不上了。
他只想占着她,与她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姜颂被吻得七荤八素,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谢长宴怀中,任由他予取予求。
一吻结束,谢又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内室的大床。
纱帐轻垂,掩映着床上交缠的两道身影,被翻红浪,满室旖旎。
不知过了多久,云雨初歇。
谢长宴拥着姜颂,手指轻轻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划过,似是意犹未尽。
姜颂心里一阵慌乱,连忙挽住他的胳膊,小声祈求道:“夫君,今夜咱们就先歇息了,好不好?”
谢长宴轻笑一声,低头在姜颂耳边轻声道:“好,都依你。”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餍足,听起来格外性感,让姜颂的耳根不由自主地发烫。
两人相拥而眠,屋内一片静谧,只有窗外的夜风轻轻吹过,带来些许凉意。
小院中,一个诡异纸人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出现在主屋的窗外。
它静静地“站”在墙角,仿佛在窥视着屋内的一切。
这个纸人扎得相当精致,身高与常人无异,身着红衣,面容却是一片空白,只在嘴角处勾勒出一抹诡异的弧度,仿佛是在冷笑。
夜风拂过,纸人的衣角轻轻飘动,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它的出现,给原本静谧的小院增添了一抹诡异的气氛。
此时,屋内的姜颂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对窗外的异样浑然不知。
而谢长宴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
他侧头看向窗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不待他查看清楚,那个诡异的纸人又如前几日那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长宴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光泽。
低等邪祟!
竟还敢前来冒犯?
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