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凉亭中又闲聊了几句,西门鎏便起身告辞。
大抵是请姜颂到靖远王府一起探讨修炼功法、佛经、道经或是品茗论道之类,姜颂客气地应承了几句,亲自送他至府门外。
待西门鎏的马车远去,姜颂转身欲回,却见谢长瑜不知何时已站在不远处,神色复杂地望着她。
“长瑜,你怎么在这里?”姜颂有些意外。
谢长瑜缓步上前,目光在姜颂手中的剑穗上停留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刚好路过,看到王爷离开,便想等等你。”
“嫂嫂,你跟兄长……”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姜颂察觉到他的异样,心中隐约明白了几分,“我与王爷只是朋友间的正常交往,并无其他。”
“至于你兄长,我知他心中自然是有我的,只是他性子冷了些,不善表达罢了。”
她跟谢长宴之间的纠葛再怎么复杂,姜颂也不愿意在谢长瑜面前多说。
毕竟,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旁人难以理解,也难以插手。
谢长瑜神色稍缓,但仍有些忧虑,“嗯,嫂嫂与王爷走得太近,难免会让人说三道四,对嫂嫂的名声不好。”
姜颂嫣然一笑,“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再者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与王爷之间清清白白,何惧他人非议?”
两人并肩而行,穿过花园,回到了前厅。
楚惊鸿见姜颂与谢长瑜一同回来,忙迎上前来,“颂儿,你与王爷都谈了些什么?”
姜颂将请求西门鎏保全乔绾妤、姜姝母女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并提及了西门鎏赠予她剑穗作为感谢之事。
“颂儿,那靖远王对你似乎颇为上心,你可要小心应对,莫要让人误会了去。”
姜颂轻轻点头,神色从容,“母亲放心,颂儿省得。我与王爷之间,不过君子之交,并无其他瓜葛。”
此时,谢广庭也插话进来,“靖远王身份尊贵,又手握重兵,他若真心结交,倒也不是坏事。只是颂儿,你需得更加谨慎,莫要让人利用了去。”
姜颂认真地点了点头,“父亲教诲,颂儿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