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宴的衣襟不知何时敞开了些许,露出精壮的胸膛和一小块坚实的腹肌。
姜颂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脸上更热了。
她连忙别过头去,避开那令人心乱的景象。
谢长宴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窘迫,轻笑一声,坐起身来,顺手将衣襟拉拢。
“颂儿,为夫替你更衣?”
“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姜颂连忙拒绝,从床上坐起来,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裳,生怕谢长宴会突然凑过来。
谢长宴看着她仓皇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口是心非的小女人,还真是可爱得紧。
他并没有拆穿姜颂的窘迫,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穿衣。
等到姜颂穿好衣服,转身看向他时,他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端方雅正,仿佛刚才那个调笑她的人不是他一般。
昨晚,谢长宴在端给姜颂的汤里,放得有有压制朱雀神火的灵药。
他和姜颂之间还有隔阂,若让她跟自己双修,她只怕会心生抵触。
所以,他只能采取这种迂回的方式,帮她调理内息。
往后,再怎么样,他都会尊重他,不舍得对她用强。
“今日要出门吗?”
“嗯,要去一趟天宝楼。”
姜颂要去购置紫蕴仙莲,顺便找人炼制压制朱雀神火的丹药。
她不想受制于人,更不想每次发作都依靠谢长宴来压制。
双修如同毒药,会让人上瘾,她害怕自己沉溺于这种依赖之中,尤其是在两人关系还未明朗的时候。
“我陪你去?”
“不必了,我自己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