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嘴八舌的,一群人在傅振的默许和三叔公的纵容之下,不过片刻的功夫就把从求婚到订婚,再到择日大婚,就连黄道吉日都快定下了。
傅晏舟慢慢地沉了口气,听的都笑了。
他又点了一根烟,十分和善的抬眸扫视着自顾自说话的这些弟弟妹妹们,微笑道:“我和她分开了,已经没有关系了。”
偌大的一个大厅,瞬间陷入了一片诡谲的寂静。
每个人呼吸都像是凝固住了一样,刚刚积极鼓动求婚还要定日子的表弟,正好也点着烟,闻听嘴巴一张,烟都掉在了身上,烫的噌窜了起来。
刚巧三叔公注视着傅晏舟,也豁然起身:“浑小子,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傅家子嗣庞大,不算旁支,光直系的亲戚就有很多,只是傅母生孩子少,又赶巧公婆早逝,丈夫亡故,但也属于是傅家的长房,所以全部家业资产都由傅晏舟这个长房长孙继承。
但论辈分,三叔公是傅晏舟的爷爷辈,自幼也很疼爱,他也很是尊重。
一下惹恼了老爷子,傅晏舟无奈苦笑,安抚道:“三爷爷,您老注意身体,别因为这点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什么不值当?”三叔公气怒不已,“你当初要跟周辛好的时候,我怎么和你说的?你又是怎么向我保证的?男子汉大丈夫,吐个吐沫都得是个钉,你现在要出尔反尔……”
傅晏舟站起身,不仅拦阻了老爷子的话,还搀扶着老爷子坐回了沙发:“我已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