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飞布鲁塞尔,然后转去了阿姆斯特丹。
本想在这里转一转玩一玩,这么多年了,周辛始终没有心无旁骛的游玩度过假,很多事虽然没办法完全彻底告一段落,起码暂时能空出点心思,也让她有了想好好看看风景的打算。
奈何刚过海关出了机场,都没等联系酒店寻找接送的车,就被人突然从后方捂住了口鼻,对方戴着手套,里面好像加了什么药,有些刺鼻,但却挣扎不过两下,就失去了意识。
等周辛再微微醒来,感觉天旋地转,自己也不知身处何地,只觉得面前一个巨大的灯光,异常刺眼。
她想动一动,但身体发软,好像是药效还没褪去。
无奈,只能重新闭上眼睛。
近旁好像也有人走来,讲着一口流利的荷兰语,几个人互相说着什么,周辛费劲的想要聆听,但一个音都听不懂。
对方也很快发现她醒了,又往输液管里加了什么药,她很快又陷入了昏迷。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等周辛彻底醒来,感觉浑身酸麻疲惫,好像大病初愈一般的虚弱无力,而她也身处在一处不知名的破房子里。
很破旧,像是即将要拆除,又像是多年无人问津。
周围都是腐败酸臭的味道,还有很多流浪汉遗落的毛毯衣服,以及用过的各种注射器,要多肮脏有多肮脏。
但周辛却浑然不觉这些,她只是……
不住的挠挠头,揉揉眼睛,确定身体好些了,她站起身环顾四周。
一个意识在她脑中慢慢冒出。
她是谁。
她在哪。
她又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都想不起来,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自己这是……失忆了?还是喝酒断片了?总不会是滥用药物导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