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在旁也看出了端倪,连忙提醒宁灏,
“还不谢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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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灏回过神来,连忙叩首,
“多谢陛下宽恕。”
明德摆摆手,
“都下去吧,这件事情,就此作罢,宁灏,你好自为之。”
宁灏再施一礼,随同康王爷一同离开。
沈渊也抱拳退下。
唯有沈清歌,轻轻福了福身子,垂下眸子,真诚地说道,
“陛下,这件事是清歌做错了,清歌确实该罚。”
“罢了,清妃,规矩是父皇制定的,如今,时局不同,你的办法也并不是不可取,就这样吧。你也莫要再操心朝堂之事,安心养胎吧。”
“陛下,齐王齐贵妃一日未除,臣妾就一日难安,又岂能安心。”沈清歌面带悲戚。
“清妃,你放心,有朕护你,定能保你和孩子平安。”
“臣妾明白了,谢过陛下。”沈清歌心中犹豫,嘴上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颔首,缓缓离去。
三日后,天佑寺反叛人员全部于午门问斩。
百姓围观,得知这些人是南楚派来企图颠覆朝政之人,群情激愤,纷纷咒骂。
折腾了一上午,一功一百余人,全部问斩,一时间,午门之外,青砖都被染红。
下午下起大雨,沈清歌的心莫名的慌张起来。夜晚睡下,噩梦不断,
直到风雨敲打着窗棂,在一片混乱的梦境中她猛然惊醒,却感觉腹部一阵剧烈的绞痛,她本能地蜷缩起身子,手指因痛苦而紧攥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她的呻吟声穿透雨幕,惊醒了屋外守候的慧心。
慧心匆忙点亮灯火,冲进屋内,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沈清歌已经晕眩,身下是一滩鲜红的血迹,如同盛开在暗夜中的凄美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