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姜予初哭得越发大声,满脸湿漉漉的。
景帝眯起凌厉的眸子射向了陈才人。
同陛下夫妻一场,陈才人再明白不过陛下这个眼神意味着他已起了杀意。
陈才人心中一慌,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姜予初的口鼻,让她发不出声音来。
景帝脸色稍霁,他凝声道,“既如此便让予初和亲西照吧!”
西照国太子得偿所愿,满脸喜意,“谢大盛朝陛下!”
“今日使团一行舟车劳顿,方爱卿,不如送他们回驿馆先歇着,朕改日另行设宴款待他们。”景帝冲一旁的方文州交代着。
听陛下这么说,谁还不明白陛下这是要追究三公主为何从南池巷金蝉脱壳一事,不方便被西照国使团听。
方文州极有眼力见地领着西照国使团一行去了。
待西照国使团去后
景帝一改方才威严的脸,狠戾爬上了他的眉眼。
马背起家,宫门政变,景帝一贯作风是雷厉风行的,凌厉的。
他平生最恨有人挑衅他的皇权。
如今他们在他眼皮子底下搞这种小动作已经触犯了他的逆鳞!
“你们谁来跟朕说说今日之事是怎么发生的?”语气中满满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姜妧姎站在一旁,看得清楚,淳王和陈才人抖得厉害。
颢王兄平日莽撞,今日这种场合下,也被吓得不敢说一句话。
偏姜予初无知者无畏,她一抹眼泪,指着站着的姜妧姎,“都是大姐姐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