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衡恩沉下肩膀,倚在椅背:“那你知道我多大了?”
“知道,二十八岁。”
“不,即将二十九,马上就要三十岁了。”
赵书宜身形一顿,拘谨地看着他。她早有听说贺衡恩在言语上的威力——说话不算难听,就是不好听,也没什么太犀利的地方,不会生气不会发飙,偏偏那些字组到一起,听着就让人觉得很怪异。
“我……”
“所以,赵小姐,如果你是当我妹妹,我都认为你的年纪小,你明白吗?”贺衡恩开门见山道。
贺衡恩的声音带有一种魔力,让赵书宜觉得温柔而又冷血。这就是笑里藏刀吗,他要凌迟,都得笑着处决你。她想为自己辩解几句,贺衡恩突然说——
“想吃什么?你来点吧。”
贺衡恩叫来服务生,赵书宜不得不拿过菜单开始点菜。
“贺先生有什么想吃的吗?”
“和你一样就可以。”
“饮品方面呢?我不太清楚这里哪些是好喝的。”
“我觉得都差不多,你没有喜欢的那就一杯柠檬水吧,我只要白开水就好。”贺衡恩说。
“贺先生不爱喝柠檬水吗?”赵书宜问了一句,随后便看见他嘴唇上靠左的位置,鲜红的那一小块伤口。
“贺先生的嘴唇有伤口?柠檬水是会弄疼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