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的大门紧闭着,满地奏折,处理奏折的桌子上却躺着一人。
魏然两鬓微湿,轻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发出暧昧的声音,但是唇齿间还是会溢出他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声音。
等到云雨初歇,新皇萧时序从身后紧紧抱着魏然,魏然眼中盛满水雾,转了个身便柔弱无骨的趴下萧时序怀中。
魏然猛的起身,却因为腿脚无力再次跌倒萧时序怀中,萧时序稳稳接着他皱着眉问“怎么了”。
忽然魏然眼眶发红,抬头盯着萧时序看,声音里带着委屈“她不仅怀了你的孩子,还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世人皆知你爱她入骨,那我呢,我算什么”,说着声音里的哽咽再也掩藏不住。
看到他这副故作坚强的模样,萧时序心疼坏了,他紧紧搂着魏然,眼中满是心疼,朝着他急忙道“然儿你是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魏然听到并未吭声。
萧时序急坏了,他开始发誓“我此生只爱你一人,若有半句谎言,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的话刚出口便被魏然捂住了嘴,魏然一脸不赞同的说“我相信你便是,发这么毒的誓做什么”。
萧时序顺势握着魏然的手,满目深情的望着魏然道“然儿你放心,等到朕在朝堂站稳了脚步,便解决掉皇后一家”。
魏然窝在萧时序怀中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是下一秒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眼神落寞,有些吃醋道“那你的皇后呢,她可还怀着你的孩子呢”,话语间的酸味直充天。
但萧时序听到却格外的开心,提起崔京妤他冷笑一声道“等她生下皇子,便是她的死期”。
季淮安听着暗卫有声有色的模仿勤政殿内萧时序的话,脸上的浅笑始终未变,甚至愈发深了。
崔京妤饶有兴趣的听着暗卫的话,突然她脸上的笑意尽收,声音淡淡道“告诉手下的人,是时候让恒王钻空子了”,说完她眼睛眯了眯,“有些人,还是不能太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