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当是眼前人记忆缺失,不清楚这灵火之法的概念,解释道:
“我东方世家虽以没落,但灵火之法仍是天下最拔尖的,想必对您这样的修者很有帮助。”
“夫人对我还是不够了解。”木司微微叹了口气。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就算没有任何东西,我照样会教导帮助他,何必拘泥于这种束缚?”
东方秦兰沉默了良久,方才忏愧道:“是我逾越了。”
“不过,不拜师,按您说的,却有师徒情分。这灵火之法与其埋没在我手里,不如赠予先生。”
说罢,强硬的将一张油皮卷塞到木司怀里。
木司扶额苦笑,他能怎么办,只能将灵火之法收下,“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炽阳高挂,院中老树形影婆娑,树荫下两人皆是开怀大笑,觉得心中舒坦。
“那便不打扰了。”东方秦兰这便要走,她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留步。”
“木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关于月初的,还有你。”
年轻妇人正了正神色,做好认真倾听的姿态,“您说。”
“其实在教月初法术前,我曾问过他为什么学法术,他说……”
“说了什么?”
“王权。”木司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