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和他相识多年，对于白若雅的事自然清楚，估摸是看见新闻这才约他。

天云会所是云宿的，布局和其怪异品味一样奇特。

一楼没有前台，前台在顶层……

进门就是大堂，席位很多，大多用来举办宴会，二楼更绝，做的是全开放模式，多是美观布景，能坐的席位只有一桌。

站在边缘就能一览一楼所有场景。

三楼往上才是私密的包间，一般一楼有客人，二楼就会跟着空下，所以沈之寒被约来二楼喝酒，才觉得不对劲。

沈之寒听着楼下陆续进来人，看向天云的老板云宿：“有戏给我看？”

云宿俊逸面容上满是看好戏的兴味，把玩拇指上的白玉戏谑道：“有人花了大价钱包场表白，本来我也不感兴趣，可被表白的女方是你那个秘书。”

“你别说不关你事，林栀意跟你这些年，随叫随到，累死累活，我可不相信单纯是工作脑，你什么心思难猜，但林栀意对你……”

沈之寒自然听得明白言下之意，眸底晦暗。

林栀意对他什么意思，他本来真不在乎，到他这个地位，每天在乎别人看法早累死了，不管她怎么想，工作勤恳，人不碍事他就用的顺手。

可最近……

他有些疑惑林栀意的反常，突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