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伊伊这边,她与陆彦辰相谈甚欢,全然不知谭文文已经对她心生怨恨。
陆天明说道:“楚小姐,没想到你这第一次登门,就闹出这事,真的是让你受委屈啦。”
接着便和陆天明说:“陆爷爷,既然误会已经解除,我这边礼物也送达。有事先行一步。”
刚要走就听见温钧霖带着康远出现,殊不知这一幕温钧霖看在眼里。温钧霖送上礼物,和陆天明寒暄几句说有事要忙先行告退。
而这边陆爷爷直接说:“阿彦,你去送一送伊伊。”
紧接后面传来温钧霖的声音说道:“楚小姐好久不见啊,我们顺路不如送你一程。”
还没等楚伊伊回复,就听见陆彦辰说道:“既然楚小姐是贵府的客人,哪有温总送的道理。我和楚小姐还有事情要谈,就不劳烦温总了。”
温钧霖笑而不语看向楚伊伊,似乎在等一个答案。只见陆彦辰早已经让钱竖开车了,直接对伊伊说:“请吧,楚小姐。”便转头对温钧霖说道,那就下次在叙旧哈。温钧霖点头示意。随后温钧霖和康远开车扬长而去。
楚伊伊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陆彦辰的车。车内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陆彦辰率先打破沉默:“今天的事,别放在心上。谭文文她就是被宠坏了。”
楚伊伊轻轻“嗯”了一声,目光看向车窗外。
陆彦辰又说道:“不过,你对画的见解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楚伊伊转过头来,说道:“也是从小受外婆的影响。”
想到上次温钧霖对她多番相助,又念及他是自己师兄,不知不觉间,她似乎已放弃了再次创业的计划。虽说那个策划尚不完善,但此刻,自己似乎有更为重要之事需去处理。
两人坐在后方,楚伊伊问道:“此刻无人,陆少是否有话可说?”
陆彦辰道:“你是否听你外婆提及,你需嫁与我,方能改变你的命格,不仅如此,亦能改变我的。”
楚伊伊疑惑问道:“你知晓其中缘由?”
陆彦辰道:“我陆家世代皆为军事世家,自然对信息网颇为精通,故而我知晓些许内幕,然所知不多。你自幼体弱多病,不是一直在接受治疗么?虽说许久未曾发病,与常人无异,但你自己应当知晓实情。”
楚伊伊道:“噢,你所知不少啊。”
陆彦辰沉声道:“我们注定需绑在一起方可改变此命格,何不尝试一番?毕竟这关乎你我之性命。那么,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楚伊伊道:“那你想与我做何交易,愿闻其详。”
我就喜欢与你这般聪慧之人打交道,那我便直言了:“与我结成契约婚姻的关系,如何?不过你放心,关系一旦确立,我不会过度干涉你的自由,你想做何事便去做何事。有我为你兜底。毕竟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陆家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当然,婚后我也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你可以是你自己,必要之时帮我应付一下家中之人。你也知道,我爷爷和你的外婆已经达成一致,需你我成为夫妻,以保全彼此。如此,方能避免一些不必要之麻烦。我们之间之关系,不对外公开,可签署一份协议,事后我还会给予你一定的补偿。”
楚伊伊沉凝道:“听上去似乎有可取之处,然而我坚信我的命由我不由他,就不劳烦你挂心了。我断不会以自身婚姻作交易,毕竟离异后我便为二婚之人,实非明智之举。”
其内心深处亦在思忖,为何现今人人皆兴起被逼婚之潮?上回温钧霖亦曾要求与他成婚,然遭其回绝。
驾车的钱竖暗自思忖,老大此番是遭拒了,要知道有人趋之若鹜想嫁与老大,老大却皆未应允。而眼前此女竟是如此直白地拒绝。
陆彦辰仍不死心,缓声道:“你不妨深思熟虑一下我的提议,且你不是在寻觅那位昔日的大师么,迄今尚无任何线索,不过若你与我成婚,此事交由我来处理。”
恰在此时,车子猛地急刹,楚伊伊猝不及防,径直倒入陆彦辰怀中,随即便闻钱竖言道:“抱歉,前方突然有一车横穿而过,我才会急踩刹车。”然其心中实则暗想,老大,我也只能帮你至此了。
而陆彦辰沉声道:“你如此之快便考虑好了,我原以为你需多斟酌几日,未料你这般迅速,倒让我有些诧异了。”
楚伊伊无奈道:“……你这人怎如此不知羞耻,分明是车子急刹车我未坐稳罢了。你放开我。”
陆彦辰却戏谑道:“我不放你又能奈我何?”
楚伊伊刚欲开口,钱竖直接急刹车停车,二人的唇竟碰在了一起。楚伊伊迅速将他推开,脸色已然微红,直接望向窗外。
前方的钱竖道:“抱歉彦爷,前方红灯,一时疏忽没看清。”
而陆彦辰并未理会钱竖,对楚伊伊道:“楚小姐是否该对我负责。”
楚伊伊觉得此人甚是无赖,便道:“……无语,貌似吃亏的是我吧。”
“哦,那我便对你负责。”陆彦辰郑重地说。
小主,
此时的楚伊伊心想:怎感觉遇到他自己总是吃亏,真的是再也不想见到他了。楚伊伊愠怒地说:“我无需你负责,就当方才被狗咬了。在路边停下车,我自己可以回去。”
陆彦辰说道:“你若迟迟不告知我你去往何处?那我便让钱竖就一直开。反正我的时间充裕。”
楚伊伊说:“你很闲吗?你们军人没有任务吗?”
陆彦辰严肃地笑着说:“看来你对我也有一定了解,不过我已退役,接下来便是掌管陆氏集团了,毕竟当年父亲不愿参军,选择从商,所以我只能回家继承家业。”
楚伊伊更是无语道:“……你与我说这些作甚。我并不想知晓你的家事。”
陆彦辰再次沉声道:“你理应知晓,你即将成为我结婚证上的人,提前了解亦无坏处啊。”
楚伊伊已不愿与他多言:“……我何时说过要嫁与你,外界传闻你军令如山,执行任务训练严苛,对待下属更是严厉,稍有不慎便受罚。怎的如今看你,却似完全变了个人。与那些纨绔子弟又有何异。”
陆彦辰朗声道:“哦,看来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