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慢了。”
朱由校皱眉道:“先把刊印好的分发下去,让那批内书堂的宦官,都换上读书人的衣衫,给朕在京城内外诸坊读报,朕要叫京城上下,都知道朕为何杀这批恶臣!!”
“奴婢遵旨。”
王体乾忙低首应道。
既然你们想争,那朕就陪?们争。
朱由校看了眼午门外的那帮朝臣,心里冷笑起来,把持在文人士大夫手里的舆情主导权,朕要一步一步的夺回来,朕今后要叫天下知道那些被杀的贪官污吏,道貌岸然之辈,究竟都干了什么恶事,这块遮羞布该掀掉了。
……
“啊!!!”
“好!!!”
西四牌楼一带,震耳欲聋的惨叫声,混杂着阵阵叫好声,令人听的头皮发麻,许显纯静静坐在官帽椅上,眉头紧皱着,看着眼前疯狂的人群,不知为何,心底竟生出几分惧意。
“我愿出十两,把那块肉许给我!!”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嚎叫一声,竟引起不少附和声,这令兵马司的人,锦衣卫旗校,一个个都严阵以待,生怕刑场遭到冲击。
“如何了?”
匆匆赶回的田尔耕,那身飞鱼服迸溅有血迹,略显气喘,对皱眉的许显纯说道,说着,看向刑场,被捆束着的惠世扬、张问达几人,此刻已然昏死过去,在旁监刑的锦衣卫旗校,拎着水桶就朝他们泼去。
许显纯没有回话。
“接下来几日的刑场,要加强布控才行。”
田尔耕沉吟刹那,瞧见疯狂的人群,眉头微皱道:“后面要处决的那批人,有不少是奸商,只怕在京中的势力也不小,万一有人动了歹念,拿银子蛊惑愚民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的确要加强布控。”
许显纯幽幽道:“惠世扬他们被处于极刑,只怕朝堂该掀起风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