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是猜测,是因为莱欧斯利也没打开过闸门,去证实自己的猜测。
当然,他也不可能去这么做,这和作死没区别。
因为这地方建得就是闲人免进的样貌。
“如果闸门后是原始胎海的话,那这闸门上的指针……”
派蒙指着那接近临界值的指针,内心涌现出不好的预感。
一般指针接近临界值,都不是什么好事。
“压力?温度?……不对。”联想起混入海水的原始胎海水,夜语又想到了一种可能。
“难道这指针代表的,是原始胎海水的浓度?”
“闸门后的原始胎海水已经涨上来了,并且通过一些不为人知的裂隙渗透进了海里?!”
夜语的推断让莱欧斯利鼓起了掌。
“夜语小姐,说真的,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偷看过我办公室里的绝密资料。”
“猜测结果与我们研究得出的结论丝毫不差。”
“如果闸门后的胎海水真的涨上来了,闸门指针又接近了临界值,那梅洛彼得堡的处境岂不是相当危险?”
派蒙想到了一种可能。
假如闸门因为撑不住而爆开,那梅洛彼得堡里所有的枫丹人都会溶解成水!
这不是在开玩笑,而且根据闸门上指针的临界值判断,这种事只是早晚问题。
闸门撑不了太久的!
“你说的没错,梅洛彼得堡的处境已经岌岌可危了。”
与说出的话相反,莱欧斯利的态度不说着急,但也可以用相当散漫来形容。
就像是即将到来的危机对他来说,仿佛不存在一样。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这个态度,该说你心大,还是沉稳呢。就没想过通知梅洛彼得堡的的人,让他们先疏散出去吗?”派蒙问道。
“关于这个,跟我来。”
带着一行人又兜兜转转,莱欧斯利停在了一扇保密措施看起来相当严格的大铁门前。
这里,还有一男一女,两位身着枫丹研究院制服的人,在讨论着些什么。
“朱里厄,露尔薇。你们俩怎么又交头接耳的?没有借着职务之便在谈恋爱吧?”莱欧斯利打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