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个一模一样的玩偶放一起，如果其中有一个是盗版仿制的，那么手工制作正版玩偶的人，直觉会下意识的告诉他不对。

尽管盗版玩偶仿制得惟妙惟肖，制作正版玩偶的人一时间也答不上来哪里不对，但他就是知道不对。

直到仆人说出芙宁娜身上有诅咒的气息后，夜语才反应过来。

对仆人来说那的确是诅咒的气息，但在夜语眼中，那恰恰是芙宁娜身为神明的证明。

也是芙宁娜让夜语产生违和感的来源。

即然如此，那芙宁娜的诅咒是谁种下的，夜语答案也很明显了。

能让她都产生误会，以至于芙宁娜能凭借诅咒以假乱真，冒充水神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真正的水神——芙卡洛斯。

“……语，夜语，夜语——！！”

派蒙伸出手，使劲在夜语眼前挥了押。

这才让夜语因陷入思考而发散的瞳孔重新聚焦。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荧问道。

“给芙宁娜种下诅咒的人，我知道是谁了。”夜语回答。

“是谁？”

不止是仆人，派蒙，荧，花散里也都好奇问题的答案。

“真正的水神，芙卡洛斯。”

“真正的水神？！”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现在看来，派蒙也是。

“如果芙宁娜背后真的还有一个人，那我之前的猜测，也能得到验证了。”

仆人说出了在夜语她们还处于梅洛彼得堡时，她去找芙宁娜，以外交名义谈话的目的。

那场谈话不单单是质问芙宁娜面对预言灾难的悠哉悠哉，更是在旁敲侧击着芙宁娜对那些筹划是否知情。

比如喻示裁定枢机积蓄的巨量律偿混能……

所有人都知道，喻示裁定枢机里的律偿混能，只有一小部分供给了枫丹廷的日常使用，剩下的则全部被喻示机积蓄起来。

林尼仅仅只是进入了存放喻示机核心的地下室，身上就沾染了恐怖的律偿混能。

以至于那段时间，他只要一触碰使用律偿混能驱动的机械，机械就会爆炸。

“筹划……喻示机……律偿混能……”夜语嘴里喃喃着，试图将这些线索串联在一起。

忽然，夜语想到一个问题。

一个枫丹人的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