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脚踩在舞台上，观众的目光都为之聚焦。

打量了一会儿芙卡洛斯，夜语打趣着：“总算是愿意出来了，希望法涅斯干的事，你不会怪罪到我头上。”

“本以为我的计划天衣无缝，结果谁会想到你居然亲自下来了。”芙卡洛斯叹了口气。

说实话，在歌剧院里第一次见到夜语时，芙卡洛斯真的吓了一大跳。

那个时候她就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计划暴露了，夜语才会出现在枫丹。

后来发现，纯粹是她想多了。

夜语并没有发现她的布局，当芙卡洛斯还在为骗过夜语而沾沾自喜时，不知道为啥，计划就被识破了。

一点征兆都没有，仿佛零帧起手。

不过幸运的是，夜语不是为了破坏她的计划而揭穿她，恰恰相反，夜语是来帮她解决预言危机的。

这一点，从夜语的所作所为上就能看出。

舞台下其实也有观众怀疑夜语所讲述的，枫丹历史的真实性。

但当芙卡洛斯出现的那一刻，所有怀疑都烟消云散了。

“真的……有两个芙宁娜大人？”

“是不是傻？夜语小姐都说了，一个是芙宁娜大人，一个是芙卡洛斯大人，这都分不清？”

“不管怎样，两位都是我们的水神大人，她们无愧水神之名！”

“没错！都是替我们负重前行的人，神明的称号当之无愧！”

听着台下观众的呼声，夜语笑道。

“我没来之前，想要让枫丹度过预言危机，可能只有摧毁水神神座，才能将古龙大权还给那维莱特。”

“但现在，不一样了。有我这个老板在，不需要有任何牺牲。”

闻言，芙卡洛斯看向夜语。

“那便，谢谢了。”

如果能活着归还古龙大权，又有谁会想死呢？

不管是人类还是神明，有一点都是共通的，那就是面对死亡，或多或少都会感到恐惧。

“你该道谢的对象，不是只有我吧？”夜语的视线往芙宁娜处瞥了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