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经历剧变,心神大变,早已不复昔年的纨绔之态。他们吃苦耐劳,勤劳肯干,很快便在码头站稳了脚跟。
虽然收入不高,却也能混个温饱。
谁料变故突生,就在前些日子的一个夜晚,他们连夜装船时,不小心打翻了一箱货物,箱中掉出的货物,却是明令禁止私运的兵器盔甲。
三人无意中知晓了这等见不得光之事,虽然事后他们尽力将货箱复原,却仍旧是被人看出了马脚。
三人被随便安了个罪名,丢入了这大牢之中,后来更是诬告他们袭杀了巡河监察。
如此子虚乌有之事,三人自然是抵死不认,经过一番严刑拷打,被人按着签字画押,丢在此处等候问斩。
“真人,我们是冤枉的啊,那巡河监察与我们无冤无仇,我们怎么可能会去杀他。更何况,那河监功夫极高,一把官刀使得出神入化,我们就是想杀,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桑春生言辞切切,激愤难耐,一双手都不住的颤抖着。
“他们二人呢?”
“还在下面的刑房里,估计也扛不了多久了。”
桑春生目中泛起泪光,悲从心起。
“你先等候片刻,我去去就回!”
墨白的身影瞬间便消失不见,来到了地牢三层中。
一层之隔,却宛如人间地狱。
三层内仅有一间牢房,空出的地方,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
林广森和杨方兴被捆着双手,吊在墙壁之上。在他们身前,一口铁锅中炉火还未熄灭,依稀可以闻到两人身上的焦糊之味。
在那唯一的一间牢房中,墨白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袭白色僧袍的不空,被几道猩红色的锁链困住手脚,吊在半空之中。
在那牢房的四角,烛火幽幽,灵气波动比南监外明显了许多。
看到这番情景,墨白心中恍然大悟,原来这地牢的阵法是为不空和尚所设。
墨白抬手挥过,吊着的林广森和杨方兴二人,悄然无声的落在地上。
眼前这至多不过是金丹境修士布下的阵法,却是让墨白犯了难,以他的境界修为,来去自如,不惊动布阵之人自是不难。
但是,要想救出阵眼中的不空和尚,以墨白在阵法上的造诣,除非以力破阵,否则是绝无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