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麻生太郎的下颚就被一支铁钳般的大手捏住,双颌的剧烈酸痛使他不禁张大了嘴,一团粗厚的布团就被深深塞进了嘴里,他甚至感觉到自己一半的喉咙也被布团塞满,喉咙受到异物刺激的他不禁胸腹翻滚难受,干呕了几下。
还不等他平复胸腹的不适,头上瞬间又被套上了黑布,在一片黑暗中被捆绑起来,又被拖着走向了未知的归属。
这一切发生得是在太快,麻生太郎被拖着走的时候还在纳闷自己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怎么那个少年就会说自己是坏人,自己哪里坏了?在太原老老实实生活了三年,就连鸡都八嘎的没杀过好吗?(都是张金花那个恶婆娘杀的。)
……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清河滩训练营门前的空地上,重新换上本来装束的一群老少爷们正在依次上车,今天就是他们训练结束,离开训练场的日子。
卡车驾驶位坐着的依然还是张晓平,只是这次他的副驾驶坐上挤着两个人,就是上次晕车比较厉害的两个,张晓平照顾他们,就让他们坐在了前面。
出来相送的老吴叔只是笑呵呵的与他们点头告别,没有说什么欢迎再来之类的客套话。
不久,卡车就在秋日黄昏的余晖中,缓缓驶向太原城方向。
坐在车厢后面的彭枫,看着越来越远的清河滩训练场,看着那个被夕阳披上了一层金边的老军头,心里竟然伸出了一丝不舍,不是舍不得这里安逸的训练生活,而是舍不得这种久违的军营生活。
夏博彦同样看着清河滩,看着愈来愈小的那个身影,也是长叹了一声,说道:“唉……受了这位吴老哥多日的照顾,今日一别,不知相见何期,就只能说几句谢谢了。”
这时,那个领导望着身边的警卫员说道:“刘汉,这次打枪打过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