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爱在花楼

徐胧月扑到白忆泽怀里,她抬手抱住他,趴在他身上不肯移开。

“孤去换件衣裳,刚刚从浴池出来,袍子还是湿的!”白忆泽抬手指着绿袍子,他眼神复杂起来。

徐胧月咬住下唇,她轻柔的声音响起:“好!”

他穿过屏风走远。

屏风后头依稀可见一抹身影,他拿起绿袍子脱下,又抓起白袍子穿上,往前头走。

她躺在床榻上,那颗心跳个不停。

她们成婚后,她今日才是近距离见到他。

风吹得杏色纱幔翻飞,他跪坐在床榻上,握起拳头捏着她香肩。

她感觉一阵酥麻。

可兰握个神仙玉女粉送来。

他接过神仙玉女粉,抬手拍在她肩上,又涂抹在她后背,连手心也没放过。

香味在屋内散开,徐胧月鼓起腮帮子,她嘟着嘴。

“此粉是用五月初五采摘的益母草晒干,加入十分之一的滑石粉和百分之的胭脂调匀!”

“晒干后细粉过筛,捏成鸡蛋大药团,再晒干,此粉能令人肌肤华润柔嫩!”

白忆泽听后,他惊叹神仙玉女粉功效。

一只苍蝇飞来,它穿过芙蓉帐缝隙,落在徐胧月后背,它趴在上头纹丝不动。

忽然,白忆泽抬手拍过去,他抓住苍蝇扔。

苍蝇掉到地上,徐胧月握拳拍过去,她皱了皱眉,委屈地望着他:“驸马你想非礼本宫!”

“你……”白忆泽板着脸,他气得说不话。

说完,他转身往外走。

她捂住嘴浅笑,想同他说几句,才发觉他已经走远。

翌日,徐胧月端坐在桌案前,她握起笔写字,每个字都在给《爱在花楼》续写。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咯吱”一声响,白忆泽走进来,他撅起嘴。

她扭头望着他。

白忆泽指着脸颊,他微微侧头,目光寒冷如冰:“你昨夜打孤!”

“疼吗?”徐胧月走近,她抬手划过他脸颊,又有些不舍,感觉昨日玩笑开太大。

他撅起嘴,垂下头,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徐胧月捏个白帕子划过他脸颊,她在自责,昨夜不该那样待他。

她走近,拽起他过来。

他内心纠结复杂,在想要不要除掉她。

忽然,徐胧月递给可兰一个眼神:“去拿鹿角粉!”

“是!”可兰垂着脸退下。

须臾,可兰走进来,她握起白瓷瓶送来。

徐胧月接过白瓷瓶,她捏个瓶口倒下来。

白色粉末落在白忆泽脸颊,他感觉一阵清凉,便抓起《爱在花楼》握手中。

他看了一眼,惊叹徐胧月会续写。

是以,徐胧月从前不会写,她在代国扮舞娘,有个说书先生时常说戏文。

她整日听,便熟悉套路,也能写出戏文。

可是谁又知道,荷兰辞将她送到代国,他在群臣面前举荐她为质子,她活的那般凄凉。

晨风吹过,廊下宫铃阵阵作响。

少倾,徐胧月幽深眸子陷入思念。

上一世,京城下起大雪,天地间白茫茫。

那抹修长挺拔身姿穿过积雪城门,他乌发束起,严肃的剑眉之下,散发着威严之气。

一袭银色盔甲,将他在雪地中身形拉的修长。

是荷兰辞。

是京城荷兰家鼎鼎有名的小将军,荷兰辞。

彼时荷兰辞刚考上武状元,他握起银色佩剑送来,剑柄上镶嵌两颗粉色宝石,整体遥相呼应。

他走的太急,眉间还沾两撮雪花,衬得他面容庄重又威严。

转瞬,荷兰辞抿着薄唇,他眉头深锁,好似旁人欠他几万两银钱,满脸写着不高兴。

好半晌,他才吞吞吐吐地问:“月儿,我们去代国好吗?”

“本宫是母皇最得宠的三公主,怎能抛下她去代国?”徐胧月一脸疑惑。

而后,荷兰辞没说话,他神色有些恍惚。

他心里小九九升起。

徐胧月想也没想搂住他腰身,她俏皮地依偎在他胸膛,用轻柔的声音撒娇。

“本宫希望你每日陪在我身边!”

“三公主金枝玉叶,末将是粗人,哪配的上你!”荷兰辞拧着剑眉,他穿过廊庑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