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母皇心疼儿臣!”徐胧月拽起白忆泽往外走。
待他们走远,李丽质一惊,她看了一眼徐胧玉。
徐胧玉不知女帝同他们说过什么。
女帝板着脸,她正眼都没瞧徐胧玉,往外头走。
小主,
卯月当空,树影婆娑。
红墙绿瓦边灯火通明,石头桥在夜色下折射出斑驳倒影。
宫道尽头殿宇几近奢华,烛火透亮。
“我不管,你要想法子!”徐胧月嗓音里带着无法抗拒的温柔。
白忆泽一惊,他抬手捏捏她脸颊。
她垂下头,腮边火烧般红,眸中像是蒙着一层水雾。
于是,他打横抱起她,她靠在他怀里,握起小粉拳敲打他胸口:“本宫是个弱女子,拿不起刀!”
“三公主又在勾引孤!”白忆泽捂住嘴,他咳得涨红着脸,拿个白帕子擦擦嘴。
说完,他握起白帕子送来。
白帕子上头浮现一抹红,徐胧月惊呆了,她从他身上下来,拽起他往前走。
他脸色苍白,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好似风都能吹走。
于是,徐胧月抬手拍白忆泽后背,她边拍边望着他。
他乌发散落在肩上,那双眸子深邃又迷离。
须臾,她扶起他回屋,抬手放下他。
他坐下,眉眼间带着淡淡的忧伤。
随即,徐胧月看了一眼可兰,她抿着薄唇道:“去请太医!”
“是!”可兰垂着脸退下。
下一瞬,白忆泽头疼欲裂,他身子往后头倒。
她一惊,握住他手心。
少倾,可兰带李太医走过来,她退到后头。
可柔搬把太师椅放床边,她往后退半步。
“李太医这边请!”徐胧月抬手指过去。
白忆泽躺在床上,他眨了眨眼。
“臣这就给驸马切脉!”李太医握住白忆泽手心,他脸色阴沉下来。
说完,他走过去坐下,拿个笔写字。
白色宣纸上分浮现黑色小楷字。
他写完送到可兰手中,交代几句,垂着脸退到外头。
可兰接过方子,她转身往外走。
徐胧月扑到白忆泽怀里,她感觉他身子有淡淡幽香,就连他额间汗味她也闻到。
她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他抬起头,抬手划过她脸颊。
忽然,徐胧月转过身,她捏个白帕子划过脸颊,不想被他瞧见。
他身子这般,好怕拖累她,若是他先离她而去,她以后的路怎么走,她日子还长。
他不敢多想,那双眸子透着忧伤。
“启禀三公主,汤药已熬好!”可兰走近,她握起托盘举着。
托盘中有个黄瓷碗,徐胧月接过黄瓷碗,她抓个勺子放嘴边吹吹,送到他嘴边。
他皱了皱眉,微微侧头。
于是,徐胧月抓起碗放嘴边,她一小口吞下,就撅起嘴送到他嘴里,他瞪大眸子望着她。
她一惊,又吞下一口汤药,便张开嘴送到他红唇边。
他嘟着嘴,苦腻的汤药下肚,便感觉肚子排山倒海。
“好苦!”白忆泽抬手捂住嘴,他轻声咳起来,恨徐胧月弄个药害他。
他板着脸,心里憋着一口怨气。
翌日,徐胧月醒来后,她握住白忆泽手心。
他脸色红润,那只手滚烫,抬眸扫过她,眸子里头透出凶光。
“本宫扶你起来!”徐胧月抬手扶起白忆泽,她拽起他往前走,把他放在贵妃榻上。
白忆泽坐下,他眼皮都没抬,心中藏着冰封的心事。
忽然,他皱了皱眉,浑身透着清冷气息,就想快点除掉徐胧月,她死后,他能拿到兵权。
他此行来到燕国是为得到兵权,才不会为儿女情长忧心。
待他灭掉燕国,能替父皇和母妃报仇。
想到这,白忆泽脸色阴沉下来,他握紧拳头。
“驸马你在想什么?”徐胧月惊呆了,她抬起眼皮望着他。
他没说话,那双眸子透着忧伤。
于是,徐胧月轻抬水袖,她扭动腰肢转圈,拿起水袖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