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强迫自己挪回了目光,并且快速垂下了眉目,道:“我,我也去洗洗。”
“你等等,我先帮你将纱布拆了吧,三天过了,可以碰水了,不过你还是要小心点,等你洗完出来我再重新帮你包扎一下。”苗青禾当即喊住了他。
房间里头只有两张凳子,都放行李了,所以阿华只能坐到了床尾。
这纱布包扎得挺紧的,苗青禾又怕力气大了会牵扯到他的伤口,所以十分小心翼翼地解着。
苗青禾是站在地上的,而且就站在阿华跟前。
她要解开纱布,只能弯着腰。
苗青禾的注意力全在阿华头上绑着的纱布上,跟纱布费劲地做着斗争,然而阿华的心思,却全在苗青禾的身上。
苗青禾身上本来就只围了一条浴巾,而且因为刚刚沐浴过,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而且她又靠得那么近,弯腰的动作,让系的松松散散的浴袍愈发的走光了。
反正,阿华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到一处处白皙莹润的肌肤——
还有一处若隐若现的曲线——
他呼吸都瞬间停滞了,只觉得很热。
没错,很热。
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热。
不只是身体热得想要出汗,就连血液之中都涌着一股难言的躁动来。
“这个结怎么搞的,这么难弄。”苗青禾丝毫没有注意到阿华脸色还有呼吸的变化,一门心思解着纱布上面的死结。
她倒腾了好一会儿,阿华的脸色是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沉重了。
“总算是解开了,我解开的时候可能还有点疼,你忍着点。”苗青禾终于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气,又低声嘀咕道。
不过阿华现在脑子里头全是她浴袍下面若隐若现的莹润肌肤——白花花的——晃得他脑袋一片空白,哪里还听得清楚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