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垚醉醺醺的打了个酒嗝:“二师兄这么说还真是,心里空落落的怎么回事?”
姜南一怔,忽然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我们是不是还忘了个人?”
三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
气氛忽然诡异的安静下来。
方敬之抬起头:“咱们玄灵四子,还漏了一个呢。”
难怪下午想着搓麻将来着,数来数去都只够斗地主。
“嘶……”
姜南跟着眸光一闪:“没道理我们三个都穿了,三师弟他一个人搞特殊对吧?”
方敬之点头:“对,不合群。”
楚垚:“不科学。”
可一想到三师兄的为人,楚垚的眼神又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在我的印象里,三师兄这人满嘴跑火车,没事就爱往青楼里跑,是咱们宗门里出了名的浪荡子,感觉就很不靠谱啊。”
方敬之补充:“还是个人尽可夫的中央空调,整天哄骗小姑娘的色批。”
姜南赶紧摆手打断了两人:“话别说那么满,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万一他穿成个正人君子了呢?”
三人没再耽搁,趁着醉意连夜下山,在夜市最热闹的时辰赶到了汨罗山下的嘉庆府,直奔府内最大青楼——怜月楼。
姜南的记忆里关于嘉庆府的片段很少,应该是很少下山逛街,面对人声鼎沸的街市,总觉得哪哪都新鲜。
月影杂糅着万家灯火,如碎金般点缀在江面上,热闹的街市临江而设,绵延数里。
怜月楼便藏在闹市深处,环境相当奈斯。
为了方便进出,姜南稍作打扮,化成男子走在两个师弟前头,刚踏进怜月楼的地盘,负责揽客的老鸨就笑吟吟的凑了上来。
姜南十分上道,大方递出一枚中品灵石。
老鸨笑得见牙不见眼,立刻透露了覃舟所在的花船。
方敬之摇摇头:“看来这怜月楼的保密工作做得也不行啊。”
覃舟可是实打实的大金主,好几个头牌的榜一大哥,他们来之前还担心怜月楼保护客人隐私,害他们白跑一趟。
楚垚的关注点却和其他两人完全不在同一频道,对着那枚灵石两眼发光:“不对啊,大师姐,你哪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