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归尘大陆的天之骄子,云端月被人追捧了几十年。
在结婴后最虚弱的时候被人占了便宜不说,如今还被人当场扇耳光。
最离谱的是,这两件事都是出自同一个女人之手。
云端月彻底绷不住了,愤怒两个字已经完全无法表达他现在的心情,他恨不得当场祭出雷鸣剑,一剑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捅穿。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雷鸣剑倏地飞出,直直对准了姜南的心脏,元婴期的威压如山般倾覆而来。
“姜南,你敢打我???”
这是强者的鄙夷,是上位者的强权。
本以为姜南看见这个架势,必定会吓得惊慌失措,甚至跪地求饶。
不料那个女人只是轻啧一声,顶着威压依旧昂首挺胸,甚至嘴硬道:“打你怎么了,我不仅想打你,还想抓个走尸塞你嘴里,堵死你这张臭嘴。”
“你……”
云端月怒不可遏,剑尖又逼近一寸:“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这可是在秘境,死个人再正常不过,更何况是一个玄灵宗的废物!”
话音刚落,方敬之手中断剑和覃舟的玉箫齐齐脱手,一左一右径直朝云端月袭来。
云端月压根没当回事,抬手便去挡,谁料雷鸣剑硬生生被方敬之的剑气逼退了好几丈,玉箫的音波直击心脉,饶是元婴中期的他心口也泛起了甜腥。
云端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挡下这一剑一萧竟然用了八成力气。
他往后退了几步,瞳仁微微一颤,眼底皆是震惊。
不过是两个金丹期修士,就算一时大意也不可能让他狼狈至此。
不对。
玄灵宗这几个亲传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们偷偷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压在身上的威压散去,姜南总算能大口呼吸。
她扭了扭脖子往前一站:“云端月,你再说一句玄灵宗的废物试试。”
向来不敢出头的楚垚也攥着拳头站了起来,和师兄师姐站成一排,表情坚定得仿佛要入党,虽然打架不行,但气绝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