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季春节,东家来了,奴家只是远远瞧了一眼,他是带着面具的,瞧着年纪不是很大,许多姐妹们都说东家是个还没有娶妻的大人····”
谢蛟心里暗探,原来是还是个钻石王老五。
几人其实都不明白,谢蛟为何非要打问人家东家,买个姑娘老鸨就能说了算的。
陈不换知道自家师父有深意,但是却也是猜不到,他家师父可是高深莫测了。
“不换,你去和花嬷嬷说说,鸳鸯姑娘暂时就是我谢蛟的人了,她日后的客人只有我一个,给她一千两,不够在说。”
几位锦衣卫大哥顿时不可置信,齐刷刷看向谢蛟,谢蛟就像没事人似得,“诸位继续,隔三差五,谢某就请你们喝趟这倚翠楼的好酒····”
“呵呵···多谢谢大人。”
几人共同举杯,齐齐敬谢蛟一杯,谢蛟笑纳,“诸位,继续···继续···今夜咱不醉不归。”
谢蛟都觉得自己眼光太好了,这鸳鸯姑娘竟然知道的挺多。
谢蛟悄声给鸳鸯承诺,若是能打听到更多这倚翠楼主子的真实身份,就要为她赎身。
鸳鸯姑娘顿时有了干劲,许诺会小心翼翼的打听。
谢蛟目的达到,便悄摸摸付了银子离开了。
刚出门就一头跌到坚硬的怀抱,她头也不抬的打着酒嗝道歉:“不好意思,我是离开断案的,喝多了,不好意思····”
她要走,却发现被禁锢,她不得不抬眸,看到熟悉的脸,她顿时酒醒几分,坏事了,又被抓包了!
陈不换低声提醒:“师父,秦王来了····”
谢蛟假装没听懂,“怎么会,他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赵清胤沉闷的声音响起,“你还想装疯卖傻到什么时候?跟本王回去,让你不要来这种地方,你偏偏要来····“
陈不换解释:“师父是为了案子,五年前的灭门惨案,师父接了,那人曾经经营过花楼 ····”
赵清胤想抱起谢蛟,谢蛟道:“别动,耳目太多了,最近我们低调些,尽量少见面。”
这个时候倒是又明白清醒的很。
赵清胤拉她上马车,“不要,本王不需要遮遮掩掩。”
谢蛟依偎在他怀里,呢喃:“你爹真坏,总是不想让我好过,你的婚事坏了,他没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