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激动做什么,他哪宫没去过?”皇后似乎习以为常。
这肮脏的后宫。
赵清胤气的不轻,说不出话来。
“你连夜进宫有事?”
“母后为何要惩罚若离,她做错什么了?罚站,罚跪还验身?”
“流言蜚语无数,母后也是为了你好,你总不能取个不干净的女人为妃子,你放心,明早本宫就送礼物过去安慰她。日后本宫是她的婆母,总得让她知道孝敬婆母不是?”皇后早就想好理由的。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也是她惯用的伎俩。
赵清胤看着母亲衣衫不整的模样,“母后若是再动她一次,那就别怪儿臣翻脸无情。”
皇后一顿,“你为一个野丫头威胁母后?“
“是!”
赵清胤这样的承认,气笑了皇后。
“你还真是与你父皇一样,当年为了一个区区徐妃冷落后宫,更是十多年不纳妃,不选秀····不过,他今日变了,宠幸了秦家奉上的宫女····他是要抛弃宋氏了···你还不明白吗?”
“父皇乃是国君,那是他的自由,做儿子的无法插手·····”
“你····”
“儿臣告退!”
该说的话他都说完了。
他还去看谢蛟的,谢蛟一向好面子,今日定是受了不少委屈。
为何没有打起来,闹起来,他知道,都是谢蛟在为他着想的缘故。
银风觉得半夜三更来安成郡王府实在不妥,毕竟是金陵,不是西北那般自由。
他们其实都盼着尽早过年,然后尽快离开金陵。
金陵实在太压抑了。
谢蛟半夜从剥皮的噩梦中惊醒,惊了一身的汗,却听赵清胤温声说道:“怎么又做噩梦了?安神的药喝上也没有效?”
谢蛟窝在赵清胤怀里,“我们回西北吧···我知道你不放心太子····可是他总归要长大····”
赵清胤安抚着她的薄背,反复的摩挲,让谢蛟平静下来,“好····我们尽快离开,我明天一大早就去父皇请辞,你看可好?”
“他若是不让你走怎么办?”
“总得寻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