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怔愣在当场,银沉道:“将温氏一族赶出东京!不许往南投奔!”
没有抄家都已经是保全。
谢蛟听闻这件事情之后,叹气道:“阿胤,你这又是何必呢?”
“但是风言风语很多,我还是没有处理好。”
“温家人怕是要恨透我了····”
“恨你也得有能力恨才可以,都以为自己什么东西?那一对母女嚣张跋扈,蛮不讲理,温克勤在家中也是很难如意。没了这官职,且看他何去何从。”
赵清胤并未做绝。
“我倒是担忧他往南投奔,到底知道东京太多秘密。”
赵清胤抱住谢蛟,“别担心,我已经想到,若是敢往南投奔,格杀勿论!”
谢蛟道:“南面一刻不放松的练兵,而且水上作战十分熟练,尽量避免水上作战,引他们渡江,而后翁中捉鳖。”
赵清胤笑了,“姣姣,你把我的事情都考虑了,你倒是让我做些什么?我又不能替你怀孕,替你受罪,我可是很心疼你····”
谢蛟笑笑:“我也是闲来无事瞎琢磨,要想日后过太平日子,就得考虑这些····南北这一仗无论怎样都是避免不了的····”
“大夫让你少思,看来你是真的做不到了·····”
“做不到,这也不让做,那也不让做,是要活活憋死我?我现在最怀念的就是在西北的日子,那时候偶尔破个案子,偶尔与你斗嘴,那时多有意思。”人呀,最怀念的就是年少单纯的时光。
“我后悔把你带到金陵,把你带到中原,本想给你最好的一切,却让你痛苦不堪···姣姣等我,等我将这乱世归于太平,我便带你去西北隐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