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郭义和七人一直待到子时,各自换上黑色夜行服,又蒙了面,每人手上都拿着军刺慢慢的接近军司马潘隐的大帐。
大帐外站着十名守卫在巡逻,郭义知道凭他们七人要想一击毙命十人不出声,有点难度。
于是朝七人作了个手势,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子,扔向了反方向,守卫听到了声响,很是疑惑,互望了望,却没有去查看。
郭义又捡起一个石子,丢了过去。
这一次,其中四名守卫立马拔刀冲了过去,早就埋伏在那里的几人,立马从背后上去就抹了守卫的脖子。
过了片刻,其余六名守卫见去的四人,一直未归,心中疑惑,且觉得不妙,纷纷抽出佩刀,前去查看,结果被郭义几人一拥而上,直接抹了脖子。
干完守卫,郭义做了个手势,郭八率先进入帐内,留下郭四郭五在外守着,郭义带着其他几人也进了去,只见潘隐睡的跟死猪一样,不过自己的佩刀却压在手中。
郭义上去,二话不说,一把捂住潘隐的嘴,潘隐惊醒怒目圆睁,郭义军刺毫不留情的在他脖子上划了过去。
然后又用被子盖住潘隐的尸体,立即带着几人逃离现场。
次日一早,西园军内炸锅了,上军校尉麾下军司马半夜被人杀害,蹇硕立马唤来郭义。
“昨夜子时,潘司马被人所杀,你可知?”
“不知!”郭义面无表情的回道。开玩笑,就是自己杀的,但我能承认吗?
蹇硕眉头一皱,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人敢暗杀本校尉麾下军司马?据本校尉所知,这潘隐可是大将军何进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想要他死呢。”
郭义不由得一笑,“蹇校尉,杀了潘隐谁获利最大,就是谁杀的。”
蹇硕不由得深思了起来,“这潘司马一死,他麾下一千人马,还是本校尉统领,难道是有人想要这一千人马的兵权?”
“对咯!蹇校尉你想想谁最想代替潘司马做这个位置。”郭义故意幸灾乐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