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义闻言哈哈大笑,“果然是郭奉孝,当年卧龙的计策,还是有人识破的,哈哈哈!”
“啊?主公,这卧龙又是谁?”张继不解道。
郭义神秘一笑道:“卧龙凤雏得其一,可安天下也!不过他们现在还小,哈哈哈!”
张继及一众人听得云里雾里,但是张继却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因为他也渴望成为这样的人。
“主公,既然我们知道前面博望坡可能有埋伏,不如我们趁今晚夜色,直接绕上坡去,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
郭义一听,好主意,当即找地方大军原地休整,埋锅造饭。
再说这魏延,纳闷的通过博望坡,回到文聘面前,一抱拳道:“文将军,属下未能成功诱敌,打了一半,末将佯装败走,结果那郭义居然不追我!”
“什么?郭义?”文聘闻言一惊,“没想到他亲自与你挑战。此人武力如何?”
魏延尴尬道:“此人武力不在末将之下!”
文聘突然想起了张绣的话:怪不得我四弟夸你文武双全。他四弟正是这河东太守郭义。
文聘心中对这郭义产生了一丝好奇,士为知己者死,有一个从未谋面的人,夸自己文武双全,给谁都想见上一面。
“报!禀将军,博望坡那边,敌军一直未来,居然原地休整,埋锅造饭!”一斥候忙回来禀道。
文聘和魏延疑惑,难道这郭义知道我们设伏?
“再探!”
一直到夜幕降临,文聘和魏延也没等来郭义的人马。
而埋伏在博望坡上面的李严,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了,这埋伏了这么长,将士们午饭晚饭都不敢吃,再这样下去,一会若打起来,还有力气吗?
这想法刚过,突然四周喊声震天,李严大惊。
“报将军,有敌军趁夜色摸上坡来了!”一小校跌跌撞撞的过来禀报李严。
李严心中暗骂抱怨道:这埋伏敌军,结果被敌军给抄后了,这仗还打个屁,这魏延诱敌的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