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不同以往,此刻的沈清书冷艳如雪中枝头开得最美的那支红梅。
修长指尖拨弄,逗弄得他呼吸凝滞,身体弓起,白如凝脂的脸颊似痛苦又似欢愉,意识到发出这么羞耻的声音,他难堪得咬住下唇。
一来二去,嘴唇不堪重负,肿胀破皮。
殊不知,沈清书看到他这副勾人摄魄的姿态,片刻都移不开眼睛,浑身上下绷紧得近乎疼痛。
最终,顺从内心,诚实地品尝这甜美的果实,咽下他的口中诸多咒骂的话,近乎痴迷而狂热地掠夺他的呼吸。
没有人比他清楚触碰此人是何等的满足,无论身心,他是如此焦灼的渴望着。
只有这个人,能将他灵魂深处的空虚占据得一丝不剩。
渴求他的同时,又无比想摧毁,理智却如缰绳狠狠牵制着。
但潜藏心底的野兽,冲破牢笼,占据上风只是时间的问题,例如此时此刻。
这个吻持久而漫长,仿佛一个世纪。
在此期间,有洪水猛兽撬开牙齿,缠绕追逐,甚是激烈。
起先叶昭还在负隅顽抗,宁死不起,随着温度上升和稀薄的空气,以及,一双手沿着下摆往上游移,绕过劲瘦的腰肢,攀上那对形状优美的蝴蝶骨,缓缓摩挲,如水珠调皮地在叶片上相互玩闹,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刺激。
两行泪水沿着领带蒙着的双眼弥漫而出,滴落在白色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