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员客客气气的解答:“由于彭先生,资金上出现了一些问题,先行处理一下,请大家耐心等待。”
商会会长只觉心里长舒一口气,痛快极了。他走了出了,对着‘彭三鞭’的位置喊了一句:“彭先生,你是你个可敬的对手,我很钦佩,但是我觉得还是要奉劝你一句,放弃最后一个锦盒,保住仅剩的家产。”
说着说着,他忍不住笑了,补充道:“也许日后,你还能东山再起”。
张启山用指骨怼了怼耳朵,十分不耐烦。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还是挑开珠帘出去了。
“这位先生,我一心求药,但无奈于盲拍的规则,只得准备散尽家财,我不知道阁下为何阻挠我,是怪我挡了阁下的财路,还是怪刚才举棋不定错失了机会,找我撒撒气啊?”
“不过阁下若是想找我撒气,是不行了,因为这第三场的拍卖,只怕还要叫阁下心中郁气难消”。
张启山这话虽然言辞听着恳切,但是丝毫没有忘记拉踩这商会会长,让在场众人听得格外舒畅。
‘这彭三鞭果真是有情有义之人,为了兄弟都能做到这个份上,人品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商会会长气到发笑,他抬头看着张启山一字一句道:“你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本以为彭先生是聪明人,会做出最合理的判断,可惜啊,我我好心相劝,是想交你这个朋友,可彭先生却不领情,不过按照你们中国人的德行,也许我不用做什么,你很快也要完蛋了。”
“怎么新月饭店还做日本人的生意?”
“奇了怪了?”
这次不再是坐着探头瞧瞧了,众人干脆利落的站起了身子,朝着那会长的位置走去,就像看稀罕物一样远远的打量着。
连同一旁看热闹的贝勒爷,也在公公挑帘,美婢服侍的排场下,站到了二楼栏杆旁,低着头往下瞟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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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将目光落在张启山的身上,只扫视一眼,他就确定,这个人绝对不是西北彭三鞭。他的眼神微动,招呼一旁的奴才说了两句后,坐了回去。
宋白芷听到这一番算得上诅咒的话,缓步移到了张启山的旁边。她很平静的说:“朋友?你还不配。不过,既然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