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柽道:“但凡爹爹理解,兄弟姐妹不怪,孩儿无谓。”
道君皇帝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道:“高俅那边却是如何?”
赵柽呆了一呆:“恐亦是被这冯聚蒙蔽?孩儿尚未去询问原委。”
道君道:“你知我问不是此事,休要打马虎眼,还不从实招来!”
赵柽犹豫片刻道:“倒是听闻一些传言,可这与孩儿无关啊!”
道君皇帝摇头道:“还说无关,你二人相恶,不是你却还有谁!”
赵柽立刻喊冤:“爹爹,我倒是听说那高俅扒灰之事,不过这等江湖技俩,绿林手段,孩儿怎屑为之,何况高衙内误死,留下妻妾成群,就算,就算……高俅真格扒灰,也未必可知,不过这种事哪怕的确冤枉,被污了名头,孩儿觉得也不算甚么。”
道君皇帝道:“这又怎么说,如此恶事,朝野笑话,民间不耻,又怎不算甚么!”
赵柽道:“爹爹请想,当年的欧阳相公,王大相公,不都曾担此恶名?却又哪个不是真格君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青史留名,此事清者自清,高俅此刻能与二位相公同船,当引为幸事才是。”
说完之后赵柽偷眼观瞧,这位老爹生平好大喜功,荒唐嬉戏,脑回路自与常人不同,这些年赵柽已经揣摩个大概,往往言辞之间不走寻常路。
却见道君皇帝想了想,表情回味,点头道:“却也如此,只是高俅读书少,不知这些旧事,想来能与二位相公并列,乃他荣幸,亏得还哭哭啼啼跑到我这边诉苦,待回头我叫他过来,好好教训一番,让他知晓不读书的坏处。”
赵柽道:“爹爹圣明。”
道君皇帝道:“二哥儿这些日子辛苦,当好好休整才是。”
赵柽道:“多谢爹爹关怀,孩儿有一事想要请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