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柽点头,道:“既如此,那本王便不客气,不必书写,你且说来,图形片刻再画便是。”
时迁刚要张嘴,赵柽又道:“杨志,伱唤大郎过来。”
杨志唤来史进,两人站着听时迁言说,时迁嘴巴伶俐,说得分明,随后又画了步法图形给赵柽观看,赵柽看后,半晌才望向杨志史进道:“适才时迁所说,你二人记得多少?”
两人互望,杨志道:“属下只记下了七成。”
史进挠了挠脑壳,便也道:“属下亦只记下七成。”
赵柽不细问,只是把手上绘着图形的纸张向前旋飞过去:“仔细瞧瞧。”
两人再看了片刻,杨志送回来,赵柽在烛下毁掉道:“不管记了多少,莫要外传,这是他人技艺,便是本王亦不会传。”
二人应了,赵柽又对时迁道:“本王给你安置一处,虽不至衣锦食玉,却总也饱暖无忧,但记一点,你之前行径断不可与他人透露,最多只道做过土夫子之类,且已金盆洗手,此生断未行过梁上之事。”
时迁便也道:“大王放心,此等事大王不交代时迁亦不会说,非是面皮羞臊,实是入行时便有此规。”
赵柽点头,对杨志道:“你且送时迁去碎玉楼安歇,如何安排听黄孤就是。”
杨志送时迁走,赵柽感到倦乏,叫了顶轿子坐着回府。
书房之内,赵柽琢磨时迁步法,这步法古怪诡异,与戴宗的神行无影不同,且有个不受听的名字,居然叫做百鬼夜行。
赵柽却是领悟了即会,这时方才觉得时迁连这步法五成都未参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