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误会,我是因为回到家了。要分清楚你妈和我妈,才这么跟你说话。怕咱们一时分不清说的是谁,没其他意思。在海城我怎么可能说你妈。”余晖阳这样解释,陈馨儿才算消了气。
“那你刚才又是什么意思?不让去你家坐坐,非要留在酒店。让我妈过来时,心里怎么想?我又该跟她怎么解释?”陈馨儿不明白余辉阳这么躲躲藏藏,为了什么?
“馨儿,你要理解我。我和沈晴在一个家属区,俩家离得并不远。咱们一起回去,风言风语也来了。我们走后,我爸妈,她爸妈都不好过!
这件事是我负了她,也不想再给我们俩家添话题。那天你也去过家属院了,你都各种不适应。我相信妈来了,也会不适应。”
陈馨儿听了他的话,心里也承认。自己妈来了,看到一定会不舒服。到时自己的婚事,她又要说什么。本来妈妈就不同意自己找了余晖阳,这下更有话说了。
“晖阳,我只能说尽量跟我妈解释。但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女人,你没有负了她,你们只是不合适。”
陈馨儿每次只要听到这样的话,她都有种自己靠家庭才能与这个男人在一起,这个感觉让她很难受。
俩人在商量这事时,余家也在发愁。王素娟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她一会儿跑去看酒楼,一会儿又忙着订酒店。、
自家男人是个甩手掌柜,除了听她回来报告自己今天的进度,男人还挑三拣四的否定她。
“你什么意思?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在哪间酒楼开订婚宴?”王素娟一身疲惫,昨天她去看得这间酒楼,又被余添财否定了。
“都跟你说了几遍,人家是讲究人。不能太小的酒楼,你怎么就不记呢?我看你就是为了省钱。”余添财从来不忘了挤兑妻子。
“我就是为了省钱,我能不省吗?她家一句给套房子,我们就要想办法装修,买家具添物件。
订婚两次,结婚两边都要办。这七七八八下来,我和你从哪儿拿这么多钱?就是把你我两个人的骨头拆下来卖,也不值这么多钱。
盼着儿子结婚,结果这婚结的,让我们欠下一大堆的债。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还清这些钱?我晚上都睡不着,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