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妾没见过。

“那你昨晚干嘛呢？”

“看了会书，就睡觉了。”

“你会认字？”

“会的爷，宫里的嬷嬷教的。”

回到前厅，小璎珞碎步跑到小桌前，蹲下来尝了一口茶杯里的水，“爷，水凉了，妾这就给你再热热。”

这就是侍妾的权利，她可以喝李问道茶杯里的水，睡专门给李问道休息的床，如果只是奴仆，就不能。奴隶要是敢喝主人杯里的水，一旦发现，就要被活活打死。

“你也渴了吧，热好了，你也喝点。”

“嗯，妾知道。”

小丫头确实渴了，来到后院，就将李问道杯里剩下的茶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全喝了。后院还有间厨房的，只是刚才李问道没看见，小璎珞坐在火炉边的小凳上，看着炉火，心里不知怎地，竟然有些失落。

李问道大致看了下，小书桌上的竹简，是一般文书类的，堆成了一小堆，难得的两本羊皮纸，里面字倒是挺多的，李问道能认识的字不多，不过他还是能看出来是祭祀方面的，可见得有多商人看重祭祀。

“得回家好好跟小丫头学学了，不然字都不认识，让同僚知道，还不笑话死。”

心里正想着，小璎珞断了茶具走了过来。看见李问道正在看书，小丫头掂着脚尖轻轻地走到李问道身边，小心翼翼地放下茶具，又拿起茶杯浅浅地尝了一口，“爷，水温正好。”

李问道接过茶杯，杯口上还留有小璎珞唇齿间的味道。

“噗嗤，”小璎珞笑了起来，真是秋来万物凋敝色，唯有佳人盈盈间。

“爷你拿反了。”大概觉得自己有些放肆，小丫头急忙玉手掩面，脸又红了。